“宝石其实是真的吧!”烟雾消散,快斗将宝石扔向毛利小五郎,被柯南一把接住。
“是啊!说宝石是假的只是缓兵之计而已!”柯南没有用毛利小五郎的声音,距离太近了他再用变声器会露馅。
虽然被柯南摆了一道,但快斗也不是吃亏的人。他看了看依旧不为所动的毛利小五郎:“毛利先生其实已经睡着了吧!”
这话不仅柯南他们听过了,过来的警官们也听到了。
柯南感觉有点头大,上川瞬右跨一步将他挡住。柯南迅速低下头,用毛利小五郎的声音道:“哼,你想表达什么?”
基德唇角轻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这次算你们赢了,下次再见!”
一朵白色的烟雾炸开,快斗打开滑翔翼的喷射器准备脱身。却突然看到顶棚布满透明的细线,如同一张张开着等待猎物入笼的大网。
展览室里不知什么时候蔓延起无色无味催眠气体,小兰打了好几哈欠,靠着墙睡了过去。
“好困啊!”
“怎么回事?”
“我怎么这么想睡觉?”
接二连三的警察晕倒在地,就连中森警官也有些扛不住扑面而来的困意,倒在地上睡了过去。
“小心蜘蛛!”
白马探从监控室匆匆赶来。却见展览室中的人除了几个人之外已经全部昏睡了过去。
除了刚来的白马探,在场还清醒着的除了上川瞬和安室透外就只有柯南了。
上川瞬眼皮也沉重的很,这突如其来的催眠气体无色无味,在生效之前几乎难以察觉。
他手抹过皮带,从中抽出一根钢针,立刻用针在手臂划出一道伤口,血珠顺着蔓延而出,疼痛顿时就让他保持住了清醒。
他将柯南护在身后,警惕的打量周围。
安室透眉头拧起,迅速来到上川瞬身边。事情的发展已经完全超出了预期,原本属于怪盗基德的秀场,又掺和进了不明的人物!
不同于怪盗基德的光明正大,这个未知的人物或者组织行事相当的阴损。他甚至连展览室内什么时候蔓延了催眠气体都没有察觉。
生为一名特务人员,安室透受过专门训练,抗药性比起上川瞬这具毫无免疫的身体好了太多。虽然也有些倦意,但也在承受范围内。
“屏住呼吸!”安室透提醒了一句,警惕着不同的方向。
见到众人昏迷,柯南也是意识到了事情的突发性。用手帕捂住口鼻,爬到了雕像上。
见到白马探出来,快斗虽然有些诧异,但很快就没心思去想白马探为什么没昏迷了。
只见天空中浮现出一张大网,一个浑身漆黑的生物盘踞在网中,如同捕食者,见被猎物发现,便自己主动露出了身形。他大声笑着,一股带着诡异气息的笑声在展览室中蔓延,头上戴着的三只红眼面具更是红的让人心生惧意。
快斗就近找了个高处落下,把自己用过的防毒面具扔了下去。配电室的电源还没有开启,绯红的月光照耀而下,让展览室内不至于漆黑一片。
上川瞬感觉这笑声带着些许催眠作用,但不论是他还是在场还清醒着的其他人,自身意志力都是相当强,完全免疫了这诡异的笑声带来的些许精神刺激。
蜘蛛淡漠的扫过下方强撑着清醒着的几人,目光放到了基德身上。
“把人鱼之泪交出来吧!”
见他们开始对峙,上川瞬将用细索勾来的防毒面具戴上,这个时候,保持自身的清醒是最重要的。
“那是什么人?”这猝不及防的场面实在是让柯南神情完全紧绷起来,他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那个黑衣组织。
“蜘蛛。据说是世界顶尖的杀手。”虽然说上川瞬今晚出门做了挺多准备,但他还真没准备防毒面具。这东西体积太大身上根本没办法藏,也不知道快斗是怎么藏在身上的。
“他是为宝石而来的?”柯南的眼皮上下打架,他不着痕迹地将宝石藏入衣兜中。
“实在坚持不住就睡。”见柯南抗的艰难,上川瞬安抚了一句。这个时候与其将防毒面具给柯南,还不如保持自身的战斗力。
“放心,有我在!”
上川瞬的声音沉着而又冷静,他下意识的庇护动作和镇定的语气都让柯南有一种被保护着的感觉,内心不由自主的放松了几分。
上川瞬看着靠着墙强撑着的白马探,还有清醒着的柯南。他更希望他们昏睡过去,否则无论是他还是安室透,都不好动手。
随着吸入的气体越来越多,困意越来越浓。柯南也扛不住了,说了一声小心,就靠着雕塑睡了过去。
“你有什么办法吗?”
上川瞬抬头看着半空中的蜘蛛。这高度大概有五层楼高,想要从内部上去没工具有点难度。
安室透摇摇头,带上手套从昏迷的警察腰间摸了一把枪。
直到现在,电源依旧没有恢复。自然也无法打开排气扇将内部的催眠气体排出。
顶部的空间虽然大,但高度太高,依靠空气的自然流通排出催眠气体需要的时间太久根本等不起。
“你也是那个组织的人?”快斗站在上方墙壁的一块浮雕上,神色依旧冷静。
“你马上就是个死人了,不需要知道这些。”蜘蛛的声音不徐不疾,身为狩猎者,他的耐心相当的好。
“呵~”快斗冷笑一声,扑克枪中的数张扑克牌朝着蜘蛛急射而去。
蜘蛛不急不缓在蛛网上移动,明明移动的幅度很小,却轻松的躲过了所有的扑克牌。
看到这场景,上川瞬眉头皱起,空对地的压制实在是太大了。
安室透拿着枪,余光关注着白马探。
相比于参与怪盗于杀手之间的矛盾,更重要的是保护在场之人的安全以及护住自己的身份。
上空。
蜘蛛爪间寒光一闪,一根细长的钢针朝着快斗心脏飞驰而去,带起一阵刺耳的风声。
快斗闪过一根,却见另一根以极快速度朝他门面而来。他只得横跨一步,跌落到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