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的间隙，秦川将维妮特叫到跟前。
“说说吧，是什么原因！”秦川问。
“我说过了，肺炎！”维妮特回答。
“哦，是吗？”秦川当然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那么……我是不是该亲自去问候一下！”
维妮特因为训练而变得苍白的脸露出了一丝惊恐，眼睛瞄了瞄秦川身边的两人。
秦川示意维尔纳和阿尔佛雷多离开，维妮特说道：“我想，你还是不知道更好！”
“发生了什么？”
“安托万逃回了法国……”维妮特说。
秦川不由“哦”了一声，维妮特说的没错，这事秦川的确还是不知道的好。
“好吧！”秦川说：“但是你知道的，我无法对你开一面！”
“我知道！”维妮特回答：“我也没打算让你这么做，事实……”
维妮特脸露出一丝笑容：“我根本没想到会是你来训练我们！知道那时我在想什么吗？”
“想什么？”
“我在想……”维妮特说：“不知道跳舞会不会是训练科目之一？”
秦川不由翻了下白眼，正想怼回去维妮特已经笑着跑回了队伍。
队伍里的法国士兵有几个对这一幕表示不满：
“所以，我们的总教官第一天勾搭了他的学员？”
“而维妮特看起来似乎还很喜欢这样！”
……
“闭你们的嘴吧！”知情人回应道：“知道总教官是谁吗？他是缴获整个土伦舰队的‘传士’！”
“是的，听说在此之前维妮特跟‘传士’认识了！”
“当然！”另一人接嘴道：“伯诺瓦正是因为这样才得到了‘传士’的支持，然后……他竞争对手是什么下场你们都见到了吧！所以，少打维妮特的主意，除非你嫌自己命长！”
士兵们不由一阵沉默，过了好一阵子才有人吹了声口哨：“哇哦，他们竟然让‘传士’亲自训练我们！”
“你是对此庆幸还是感到不幸呢？”
“我不知道！但总一个傻瓜对着我们大呼小叫要好得多，不是吗？”
但很快他知道自己错了，因为秦川对他们严格的程度超乎他们的想像……白天在雨水旷野训练不说，晚睡觉还时不时要从床拖出来急行军。
秦川也不得不这么做，因为这支部队是法军的“榜样”，如果艰苦的训练，那么想要将这些富二代打造成一支有战斗力的部队几乎是不可能的。
让秦川有些意外的是，维妮特虽然体力不行，但在训练却很能吃苦，这倒使她成为其它法国士兵的榜样，面包师常常对那一队的士兵喝骂道：“这是法国男人吗？连女人都不，永远躲在女人后头的儒夫！”
然而，由于这些法国人大多是意志薄弱的富二代，所以很快出现了冲突。
这天早晨，当集合的哨子像往常一样响起的时候，面包师的连队少了两人。
逃走是不可能的，兵营外围着一圈圈的铁丝，而且还埋着地雷……真实的地雷，秦川第一天演示给所有人看，他向铁丝外抛了一只鞋子，结果引起了三枚地雷的连锁爆炸。
“因为担心你们会逃走！”秦川说：“所以我们把排雷科目放在最后！当然，如果你们认为自己有能力逃出去的话，我不会阻拦，你们随时都可以走！”
开玩笑，这些富二代在此之前许多人连枪都没碰过，又哪里敢与这些地雷较劲。
所以，人少了肯定是还藏在宿舍里。
果然，两名维尔纳和阿尔佛雷多在阴暗的床下找到了两个用泥土将自己埋起来的士兵。
“你们伪装得很好！”秦川打量了他们一下，说道：“希望你们在战场也有这么好的想像力！”
“我退出了！”这名被拖出来的法国士兵歇斯底里的用法语大叫：“我不干了，我要回家！”
“膨”的一下，多米尼克一个枪托砸在他脸。
这个法国士兵是多米尼克那个排的，德国士兵对这种胆小鬼的办法通常都是一顿胖揍……这并不是因为他是法国人，算是德国士兵也同样如此。
“你们不能……”法国士兵捂着流血鼻子表示抗议，但话还没说完肚子又挨了一下，他整个人像是只龙虾一样弓了起来。
“够了，士！”秦川制止了多米尼克，说道：“把他带出去，像这样的人，算留在部队也是浪费粮食。”
“是，尉！”多米尼克揪着那名法国士兵的领子，像拖着一条狗似的将他拖出了军营。
“还有人吗？”秦川大声朝队伍喊道：“还有人想要退出吗？”
没有人回答，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人问了声：“你这样放我们回家？”
“是的！”
“不会对我们有任何惩罚？”又有人问。
“不会！”
“你说的都是真的？”有人依旧不放心。
“当然！”秦川回答：“我们德**人是讲信誉的部队，说到做到！”
于是有几个人马心动了。
但其一个留着小胡子的法国士兵制止道：“不不，想想那些阿尔及利亚人！”
法国士兵这话立时让人恍然大悟……从一开始秦川说过，法国士兵当兵是为了他们自己，所有人都记得秦川那句话：“阿尔及利亚人会把你们切成一块一块的然后丢进垃圾堆里！”。
是的，要对付在阿尔及利亚的法国人太简单了，根本不用德国人动手，对法国人恨之入骨的阿尔及利亚人会很乐意效劳。
事实也的确如此，那个被赶出军营的法国士兵很快消失了，一起消失的还有那名法国士兵的家庭以及生意。
“你叫什么名字？”秦川问着那个小胡子。
“博杜安，教官！”
秦川点了点头，法籍营的营长人选已经有了。
“我希望你们知道一点！”秦川对法国士兵叫道：“不仅是退出，有一天你们被淘汰了，或者做了逃兵，下场也跟退出一样，明白吗？”
法国士兵们闻言不由脸色“唰”的一下变得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