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台四周那些赌徒们看到那个举牌女郎的艳若桃李的脸蛋和前凸后翘的身材之后,一个个变得更加疯狂:“慕容!是慕容!慕容实在是太辣了!跟她起来,其他女人都是渣渣!”
“慕容!慕容!我每次过来,都是为了你!慕容,嫁给我吧!”
“滚一边去!慕容是我的女人,你们他妈的谁都不能惦记!”
“你他妈的放屁!是老子先看的!谁他妈的跟老子抢,别怪我不客气!”
“要是暴熊跟你抢呢?”
“呃,这个……卧槽,你他妈的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四周那些赌徒们看到了那个姓慕容的举牌女郎之后,一个个都露出炙热贪婪的目光,不断疯狂地喊着她的名字。手机端
那个姓慕容的举牌女郎,对面前的一切,全都漠然置之,因为这一切,她全都看得太多了,对眼前这些粗野的男人们,她美眸里尽是冷漠和厌烦。
她举起牌子,绕场一周,然后准备走下拳台。
突然,她感觉到,有人在盯着她!
不是现场数千个色眯眯的眼神,而是一种宛若被古巨兽盯住的强烈感觉,如芒刺背!
慕容顿时怔住了,因为这种感觉似曾相似,记忆深处,她也曾被一个人这样盯过!
她连忙回头,往那个锋芒毕露的目光望去,她看到远处吧台一个年轻男子,顿时露出极为震怖惊骇的目光:“是卢……”
这个时候,她完全不敢相信,她竟然会在远离沪海这么远的星岛见到他!
那个让她怨恨,让她恐惧,又让她痴迷回忆的人!
当她跟卢冲四目相对之后,眼神泛起一抹极其复杂纠结的神采,随后迅速低下头,像逃跑一样疾步走下拳台。
卢冲看到这一幕,恍然明白,这个女人认识自己!
可他不论怎么想,都想不到那个举牌女郎慕容的身份,当然也想不起跟这个慕容相关的事情,更搞不懂她为什么那么怕自己。
不过,他的记忆告诉他,他之前绝对见过这个女人!
戴月看到卢冲剑眉紧皱神情黯然,连忙问道:“大卢,你没事吧?”
她还是习惯称呼卢冲为大卢。
“我没事!”卢冲扭头问傅洁:“刚才第一回合举牌的那个模特,你知道她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吗?”
“那个举牌女郎?”傅洁愣了一下,随后玩味地看着卢冲:“她可是我们这这个星洲酒吧最漂亮的女郎,听说是从华夏来的,至于她其他详细的背景,我没有深问。怎么,你看她了?”
傅洁心里不禁感叹,卢冲这家伙胃口还挺大的,之前有个叶小媚,现在搭戴月,自己也在他身边,他居然还不满足,还打听起那个举牌女郎。
不过,那个举牌女郎长得确实不错,没有戴月那么清纯,却戴月性感,跟戴月是同等级别的美女。
卢冲现在急于找回记忆,没心思跟傅洁扯那些有的没的,便冲她点点头,然后起身往慕容消失的方向疾步走去。如今他不愿意放过任何一个重拾记忆的机会,而傅洁对自己的事情仅仅只是知道非洲之行那短短两天的事情,对于以前的事情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如果那个慕容认识自己,能帮着自己找回以前很多尘封
的记忆!
如果卢冲知道,他曾经给慕容带去过怎么惨重的打击,他有可能不会去找慕容,可问题是,他根本不知道,所以他便去找慕容。
这个时候,慕容早已经分开人群,回到拳场后面专供举牌女郎休息的房间。
刚才很多男人疯狂地叫喊,想要得到她,可当她从他们间穿行,反而没有一个人敢碰她,因为这里是赤虎帮的地盘,没有人敢动赤虎帮的人,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举牌女郎。
其他的举牌女郎们,要不留在拳台附近下注赌拳,要不去酒吧区陪客人喝酒赚外快,没有一个人回来。
只有慕容一个人待在这个寂静的房间里。
此时,慕容瘫坐在椅子,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煞白,眼眸瞪得大大的,里面闪烁着恐慌、紧张、怨恨、思念,非常复杂。
她喃喃自语道:“他不是在空难里死掉了吗?怎么会在这里呢?”
前些天,当她在报纸看到空难死难者名单,又得知一些从华夏传来的消息,确认了卢冲的死讯,她的心里十分复杂,并不是大仇得报的豁然,反而是难过。
慕容想起卢冲,心里复杂无!
因为卢冲,他们家族的红龙会在一夜之间被连根拔起,红龙会一千多骨干一夜之间被卢冲一人屠杀干净,她们慕容家从威震沪海滩的黑道巨擘变成一无所有!
因为卢冲,她母亲只得携带着她,狼狈不堪地逃往星岛!
她母亲一病不起,离开人世,而她也从万人敬仰的黑帮大小姐变成一个举牌女郎,时刻要担心被拳手或客人侵犯!
是的,她恨卢冲!她非常恨卢冲!
两年前,他出现在沪海滩,当时她一下子看他了,一心想要征服他,想让他做自己的男人,最后却发现,原来他竟然有着那样显赫的身份,而自己的家族却是叛国的家族,被他以一己之力清除!“两年前,我见到你的时候,你是大校,现在已经成了少将,卢将军,你还记得我吗,我这个被你害得家破人亡频临绝境生不如死的小女子,”晶莹的泪水从慕容深邃的美眸里夺眶而出:“本来以为,你死了
,我在这里了此残生,却没想到,我们竟然在这里又相遇,我该怎么面对你,我害怕面对你……”
心烦意乱的她,拿起一瓶酒打开,倒在玻璃杯里,拿起玻璃杯,要一饮而尽,现在只有酒精才能麻醉或平息她纷乱的心情。
可她心绪烦乱,浑身颤抖,手也颤抖,那杯酒洒了,鲜红的酒液撒在她白色短裙面。
慕容只好去换衣服。
站在衣橱前面,慕容把短裙脱下来,露出她十分火辣的身材。
她把脏了的短裙放在一边,从衣柜里面拿出另外一条紫色的短裙。
她刚准备穿的时候,刚才那种被人盯着如芒刺背的感觉重又回来了!她不禁惊呼:“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