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master吗?”
迦尔纳下意识看了看天草四郎所在的房间方向。
红之阵营其他servant都是受自己的master所托才来这里进行协助的。
而就在不久之前,刚好就是天草四郎直接从他们的master那里拿到令咒。
紧接着,才没过几天,自己的master就遭遇如此堪称灾厄的状况。
这要说和天草四郎完全没关系,任谁都不相信!
……
那边厢阿喀琉斯几个servant聚在一起相顾无言,纷纷为自己master的遭遇感到很是难过。
而另一边厢的天草四郎却也是焦头烂额的,他万万没想到自己舒舒服服睡了一觉。
起来居然听到这么个令人惊得说不出话的消息!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你不是安排了使魔驻扎在教会的待客室那边吗?”
“吾的使魔可没有强力到那种程度哟,master,本来也只是为了普通的看哨。”
赛米拉米斯叹了一口气,她这一次也不得不认栽,进入教会的人居然瞒住她的眼线。
这一次是赛米拉米斯一时大意,在技术上落於下风了。
作为使魔的鸽子视力虽然不差,可是说到底有它的缺点。
很显然,入侵者应该是知道鸽子使魔的缺点是使魔,甚至完美地对应它进行入侵。
因而,对方才会神不知鬼不觉地入侵到教会的待客室之中,查探到那五个master的下落。
“这一切吾姑且也要负点责任,入侵者现在已经将五个魔术师带走了。”
天草四郎的眉头紧紧皱着,他原本都已经准备好计划的下一步要怎么进攻了。
然而就在这相当重要的节骨眼儿上居然出了这么大的纰漏,可着实是让他焦头烂额。
“这下子那三位servant的方面就不太好交代了,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吗?”
天草四郎揉了揉眉心,嘴角的弧度很是苦涩。
原本赛米拉米斯的毒是神不知鬼不觉用的,之所以放在教会的待客室也是为了安全。
然而这他们两个人都觉得很安全的场所,还有他们的目的和行动都被发现了。
这是何等地令人措手不及!
天草四郎审视着自己的计划,根本就百思不得其解,他不懂到底哪里出了纰漏。
明明按照这种情况,没有人会发现红之阵营的那几个魔术师不露面是中了毒才对?
“assassin,你的使魔勘测得到时钟塔的魔术师到底被带到了什么地方吗?”
赛米拉米斯凝视着自己手中流转着的魔力光芒,她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这一次,就连吾也觉得有些棘手,根本没有办法定位到具体的地点,简直就好像是……”
他们的存在仿佛已经变成了另一个东西,根本就查无可寻,气息彻彻底底地消失了。
等等、异变?!
是了,如果是单纯的死亡的话,最起码能勘测到动向。
而不该是现在这样,搜索到的结果完全支离破碎!
赛米拉米斯正这么思索着,她突然顿了顿动作,脸上的表情瞬间就变了。
她意识到一个很致命的点,这之中还很关键,于是她赶忙拿出自己的占卜工具。
注入魔力之后,赛米拉米斯凝视着那占卜的结果好一阵,最终才神色凝重地开口。
“master唷,也许会有一个非常坏的消息。”
“说罢,我已经见怪不怪了,现在本来的情况就不容乐观。”
天草四郎自暴自弃一般说着这种话,他虽然说是对此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然而,天草四郎却禁不住觉得纳闷,原本天衣无缝的事情,怎么会突然出了纰漏。
难道这是神的旨意不成?如此降下的紧急状况,到底是神罚,还是祂给予的磨练?
“也许那五个魔术师被偷偷运走不是被杀了,而是以一种生不如死的状态活着。”
“生不如死?”
电光火石之间,天草四郎想到了东方的一种极刑,人彘!他脸色变了变。
“有人对他们用了刑?”
“不是这样哟,master,他们的存在已经和之前完全不一样了,这是我占卜的结果。”
“能看得出来是谁做的吗?”
“也许,是黑之阵营。”
赛米拉米斯抿着唇,她看着那占卜的结果,也不太确定,只是下意识觉得林风不是凶手。
因为那是五个魔术师,哪怕神志不清,也不该被那林风直接带走。
那边不是还有个ruler么?
赛米拉米斯正准备进一步分析,这间房间的门却被敲响了。
“扣、扣、扣、扣、扣!”
接连好几下,无序而匆忙,这敲门的声音显然暴露了敲门人此时此刻内心急躁的心情。
天草四郎察觉到外边站着的是三个servant,他有些诧异地和赛米拉米斯互相对视了一眼。
同时来的?
同为希腊系的阿塔兰忒和阿喀琉斯也就算了。
这身为印度从者的迦尔纳怎么也和阿塔兰忒、阿喀琉斯一起前来敲门。
很显然,这不对劲。
天草四郎脸色变了变,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有些无奈地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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