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月爽一愣,尴尬的摆手笑着:“挺好的,突然问这个干吗。”
“看你们关系挺好的,想让你帮我打听一件事情,向渔是向商的儿子,向渔和师父两个人究竟是什么关系。”温汀终于说出了这段时间一直藏在心中的疑惑。
从那天在祠堂中,听到陈长老告诉自己那段旧事起,温汀就开始怀疑,故事中的主人公怎么就这么巧,姓向,还是法国人,再联想陈玉荷和向渔之间的相处,总感觉有些奇怪。
本来想自己处理,可现在自己只能躺在病床上,和向渔平时关系也不算那么亲切,这件事还是让周月爽处理比较好。
“好,我等着帮你问问,可你怎么会突然这么问呢?”
温汀叹了口气,张张嘴却不知道从何说起:“我还只是怀疑,你先帮我问问吧,有了根据再说。”
周月爽就没有再问,或许是因为正是相信别人的年纪,她选择一直相信温汀。
……
一间雕梁画栋的卧室,旁边摆放了许多绿植,正中间是一池莲花,即便在这个天气也灿烂的生长着,整个房间一尘不染,家具看起来都有些老气。
陈长老看着床上紧闭双眼的陈玉荷,紧紧皱着眉头,他不明白自己应该怎么去形容此刻的感觉,只觉得如鲠在喉。
“玉荷,你回家了,这里是你的房间,这段时间你房间里的陈设,我都没有动过,每天找人来打扫,就是希望你有一天能回来,现在你回来了,却昏倒了。”说着坐在床边,心疼的看着陈玉荷。
突然,陈玉荷眼睫毛闪动一下,缓缓的睁开双眼,迷茫的看着眼前的人,虚弱的她张张嘴想说话,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她的体力还没有完全恢复。
陈长老连忙着急的看着她:“你不要说话,你现在很虚弱,需要休息,一切别担心都有我在,你好了之后什么都不要紧,我已经让人去请医生了,你别担心,有大哥在一切都会好的。”
“大哥。”听到这熟悉的称呼,坚强如陈玉荷,也不自觉地在这个时候掉下眼泪:“你误会我了。”
吃力的说完这句话,陈玉荷又沉沉的昏睡过去,陈长老紧紧握住她的手,愤怒的锤向自己的腿,之前他从未后悔,但现在的他真的希望,这件事情没有发生,他们还是能坐在一起,去湖边写生。
听说这段时间初天奇闹得很凶,假装腿部受伤对他来说很难,而且直接导致两个人真实受伤,关键是自己还要继续装模作样,每天呆在卧室里不出去,对他来说简直就是折磨。
多亏了司南聿,一直在中间镇压,不然初天奇早就造反了
温汀都是皮外伤,外加不愿意一直躺在病床上,再三要求之下司南聿终于同意,搀着她到处溜达溜达。
“我不想在躺着了!我简直要疯了,这日子不是人过的啊,”
两人正散步到初天奇房间不远的地方,一听就知道是初天奇了,温汀看向司南聿,无奈的撇撇嘴,。
来到初天奇房间,一进门就看到初天奇不停地咆哮着,自己一个人自演自导了一场戏。
司南聿微笑抱拳饶有兴趣的看向初天奇,初天奇一听见有声音,连忙回头看,却没成想看到司南聿,整个人一愣,连忙讨好的笑着。
“总裁,嘿嘿,下午好啊。”
“下午好。”
“汀姐,你告诉我,我还要这样多久啊。”
温汀在一旁憋笑,故意打趣着说道:“师父告诉我去意已决,你要这样坚持很久啊,少则半年,多则,就难说了。”
“啊?”初天奇懊恼的拍着床铺,想说些抱怨的话,可看向一旁的司南聿,只能牙碎了往肚子里咽。
看着这样好笑的初天奇,温汀噗嗤笑出声:“行了,你不用再装病了,现在陈长老和师父有点冰释前嫌的意思,我限你在师父醒来之前给我恢复,你做得到吗?”
“保证完成任务,我现在就能好。”初天奇高兴地大喊一声,一个猛子扎起来,蹦的老高:“你可知道我这段时间吗,就连唐雪我都没告诉她真相,就怕总裁杀了我,唐雪每天哭的可难过了,我现在就要去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温汀无奈的摇摇头,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一回头正好看到不知从哪出现的周月爽,正好奇的看着会蹦会跳的初天奇。
“他恢复了?这么快?”
温汀和司南聿点点头。
周月爽一边不解的挠挠头,一边自然地接替搀扶刚苏醒的温汀的工作:“对了,你上次让我问的事情有结果了,向渔觉得很奇怪,问我为什么你会这么问。”
温汀心中已然有了定论,几人来到一个亭子边坐下,温汀认真的说道:“陈长老和我说了当年的事情,师父当初和陈家闹翻,是为了和一个男人结婚,那个男人名叫向商,就是向渔的父亲。”
紧接着话锋一转:“我现在很怀疑向渔是师父和向商的孩子,可是他却不知道,你们觉得这是真的吗?”
周月爽和司南聿都狠狠一愣,这不是一件小事,温汀的意思是说,这段时间一直相处在一起的,其中有一对是母子关系,而他们本人并不知情。
周月爽老实的摇头:“我敢确定向渔不知道这件事情,他之前对我说过,感觉陈老师和他之间有一种密切的关系,很深厚,却没办法表达,我当时还以为是他多想,现在看来,竟然是真的。”
几人没再说话,心中都因为目睹了一场可能的悲剧,而感到难受。
……
陈玉荷受伤之后,房间不停有人进出,一是陈家的人,同根相连的血脉,他们一直很想念陈玉荷,只是在她醒的时候,都害怕陈玉荷不愿意面对他们,而选择避开。
二就是温汀等人,其中向渔去的最为频繁。
站在陈玉荷床边,向渔轻轻的从怀中拿出鹅黄色的玉石,玉石和肌肤因为长时间的接触,变得温热起来,向渔握在手中,定定的看着病床上的陈玉荷,看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