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家里晚这么漂亮的吗?我以前都没注意!”痴迷传统国化的爱丽双眼泛着红心。 !
“晚很少带你们到这边来,喜欢的话以后每天吃完饭都可以过来散步。”杨星笑道。
几个孩子连忙点头,然后继续四处张望,眼睛仿佛都不够用了,兴奋的小脸全是红晕。
绕了一圈,杨星带着孩子们来到地下,打开车库的门,一辆庞大的梦幻房车出现在众人眼前。
“哇哇哇!”几个熊孩子下巴都要掉地了,兴奋的围着猪儿虫号转圈圈。
“这是大巴车吗?给我们买的?”灵儿激动得直跳。
“笨,什么大巴车!这叫房车!可以在面睡觉的那种!”爱丽兴冲冲的跳起来,想透过玻璃看到里面。
“哇!是三菱的诶!”灵儿在车头找到了一个小小的标识。
山田由依不好意思的戳戳她的手肘,提醒她:“这是奔驰,不是三菱。”
灵儿:“………………嘿嘿”
吐着舌头卖个萌混了过去。
“你们都过来,到我身边来。”杨星把熊孩子全部召集到身边。
掏出钥匙,轻轻按下展开键,几秒钟后,钥匙的显示屏亮起绿色的提示:“自检通过,可以展开。”
“接下来见证迹的时刻。”杨星得意的炫耀。
再次按下展开键,机械齿轮和液压传动的声音咔嚓咔嚓响起,仿佛变形金刚变身一样,车身底盘伸出几个辅助支架将车体牢牢固定在原地,随后车厢缓缓向外凸起,很快整个车厢扩大了一倍。
这还没完,凸起的车厢和原本的车厢顶部连成一体,一圈围栏慢慢升起,随后升起的是占车顶一半面积的硕大遮阳棚和围成门字形的沙发,一道暗门出现在遮阳棚底下,通过车内的螺旋楼梯可以到这观光阳台。
随着整体展开完成,一栋奢华坚固的移动城堡展现在众人眼前。
熊孩子们已经看呆了,瞪大了双眼说不出话来。
通过钥匙的指纹锁解锁,车门自动打开,爱丽嚎叫一声,带头狂欢,冲了进去。
杨星吊在后面,笑看他们在车里欢呼雀跃。
“哇!客厅好大。”
“这个驾驶座好酷啊!”墨晗坐在驾驶座摸摸仿佛战斗机的仪表盘,爱不释手。
“嘎嘎嘎。”爱丽兴奋的在主卧床来回翻滚,雪糕在她身踩来踩去。
“哇,你们快来,面好高啊!”灵儿跑到头顶的阳台去了。
一堆人仿佛探险一样,在车里到处翻箱倒柜。
每一点小发现都会引起无数的尖叫。
足足嗨了两个小时,众人才慢慢平复了情绪。
“好玩吗?”
点头点头。
“喜欢吗?”
点头点头。
“那长假的时候我开车带你们出去玩好不好啊?”
“哇,爸爸万岁!”爱丽欢呼一声,扑倒杨星,在他脸疯狂输出。
其他几人也欢呼着叠罗汉来,把爱丽压得惨叫连连。
一旁的雪糕急得不行,爪子猛刨,想把底下的两人解救出来。
刨了一会儿发现没用,雪糕急生智,跳起来一个兔子蹬鹰,把最面的墨晗一脚踹了下来。
“哇!你个死狗居然敢踹我!”墨晗扑去和雪糕扭打成一团。
两个菜鸡疯狂撕咬,墨晗啃了一嘴狗毛,身也多了好几个牙印。
杨星手在沙发一撑,把身的几个人全部掀到一边。
“好了,都别闹了,回去睡觉了!”杨星强势zhe:n压全场。
等所有人下车后,杨星再次按下展开键,自检,收缩,不到五分钟,猪儿虫号恢复了原本的流畅身形。
回屋的路,熊孩子们还在兴奋的讨论,看来今晚有几个人要睡不着觉了。
…………
最近,帝大校园里流传着一个怪的传说,帝国央大学十大校花榜占七名的艺术校区出现了一位男子。
他身高八尺,腰围八尺,长枪也是八尺。
他用下药的手段勾引了几位校花,让她们不得不围绕在他周围,每天供他**乐。
这个人是如此的丧心病狂,他甚至**了他的室友,还不准他与别的男人交往,以至于他的室友整日以泪洗面……
“我草,这踏马谁造的谣!”杨星已经要shā're:n了。
“师傅!我知道是谁!”孙萌萌兴冲冲的举起小手,积极的告状。
“我不是你师傅,等等,是谁?”杨星下意识的反驳了一句,才反应过来。
孙萌萌兴奋的掏出手机,打开一个特殊的界面。
这是帝大自己开发的一款应用程序,原型是几年前某个计算机系师兄的毕业作品。
经过这几年的完善,功能已经非常丰富,而且因为只有帝大的学生或工作人员才能注册,其水准素质之高,话题之牛皮,完爆所谓的逼呼、豆瓣之类的小清新站。
又加这个圈子有一定的封闭性,外人很难窥得一鳞半甲,偶尔流出去的只言片语都会在吃瓜群众间引起广泛的讨论。
但现在,这个杨星以前没怎么注意的应用程序却给了他当头一棒。
匿名发帖,三真一假,据说是采访了数位不具名的知情人士,还通过对当事人周边的朋友进行采访,揭露还原了事情的真相。
内容写得活灵活现,连墨晗在床的知识都有,传闻408隔壁寝室每天晚都会听到痛苦的喘息**,以及低声的啜泣。
你踏马这么优秀!怎么不去写小说啊!
杨星狠狠的把手机摔到草坪。
“啊!我的手机!”孙萌萌心疼的哀嚎一声,捡起来拍拍面的草屑,仔细查看。
深深的吸了两口气,杨星才慢慢平复下动脉血管的胀痛。
事已至此,愤怒已经毫无意义,该想想怎么给自己洗白才对……不对,这不叫洗白,应该是还我清白!
想着想着,杨星皱起了眉头,等等,我为什么要在意这些凡人对我的看法?
仿佛想通的什么,心头豁然开朗。
是啊,世人的眼光毫无意义,在意他们只会扰乱自己的心神,这些流言蜚语像是空气飘散的尘埃,在不知不觉间使内心里的明镜蒙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