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为了增加这次记者招待会的新鲜感,方煜可算是下足了功夫,不能让记者总是见到海瑞公关部的熟悉面孔,也该换换新人上场了。
所以,在和墨霆挂了电话以后,方煜就打电话跟对方联系,虽然,这个人已经被某人带着消失了很久了。
翌日上午九点。
海瑞的记者招待会召开在即,就在densestar酒店的宴会五号厅,整个场地,能容五百人。
要是换做小艺人,或许只需要某条街上,亦或者公司门口,就足够将记者应付过去,但是,这是关于热门明星唐宁,只有涉及到唐宁两个字,哪怕只是轻微的有些沾边,也会引来无数的关注以及讨论,她的人设,仿佛自带热门光环。
奢华的宴会厅中,记者已经陆续的到场,因为海瑞的严格要求,所以每个进场的记者,都挂着属于自己公司的工作牌,并且还要进行身份核实。但即便是海瑞的要求众多,但是,记者们依旧很积极的进行配合。
因为他们心里很清楚,很快,他们就能拿到娱乐版的新闻头条。
上午九点半,人员已经陆续的进场,海瑞还将这场记者招待会进行了网络版的实时直播,为的,就是将消息扩散出去。
当然,同一时刻,不管是当事人杨熙,还是看热闹的叶岚,都已经做好了要看唐墨两人如何身败名裂的准备。
尤其是飞天奖已经将唐宁除名的事,虽然还没有正式的公布出去,但是,圈内人,却已经听到了消息。
唐宁……很快就会变成圈内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
上午十点,海瑞的记者招待会,正式开始,不过,让所有记者都大为惊讶的是,这次进入宴会厅大门的人,却不是海瑞公关部的任何一个熟悉面孔,当然也不是方煜。
因为唐宁的地位就决定了方煜的出场次数,然而这次,要站出来替唐宁做公关的人,竟然是已经消失良久的韩馨儿!
想想当时她和北辰东的恋情,只听到宴会场里源源不断的传来摁动快门的声音,记者们疯了一样,根本不放过任何一个韩馨儿重要的细节。
或许是穿着黑色职业装的缘故,她看上去成熟了,但是,眉眼间,依旧掩盖不住满满的灵气……
只见韩馨儿大方得体的走上发言台,然后,将话筒调整到适合自己的高度,这才对记者严肃的开口道:“我曾经以为,我不会再站上这个发言台了,因为我认为,宁姐的人品,其实大家都应该十分清楚。但是……”
韩馨儿笑了一句,带着些许嘲讽,随后再继续说道:“不知道大家还是否记得去年宁姐被冤枉害死我的那条新闻,那时候她会被冤枉,因为她还在这个圈子里没什么地位,没想到一年后,在座的各位,竟然还是会被颠倒黑白的说词给迷惑。”
“我知道,大家都不想听我的废话,那么接下来,我们就进入正题。”
其实北辰东就伪装在台下,试想有韩馨儿在的地方,怎么可能没有北辰东的身影?
当然,如果有认出他的人来,也会不难发现,他的脸,从头到尾都很臭。
虽然他认可韩馨儿的能力,可是……这么站在发言台上,还这么漂亮,有多少男人会对他的“老婆”心存想法?
“第一个问题,大家都很好奇,墨总有没有对杨熙动手!”韩馨儿对着所有人笑道,并且让侍者配合着打开了身后的投影仪,并且将整件事,进行了梳理。
记者们纷纷对着韩馨儿一阵猛拍,另一方面,也在等待韩馨儿的答案,只是现在的韩馨儿,在经过方煜调教以后,早已知道了如何吊起观众的胃口,所以,缓了好片刻,韩馨儿才公布答案:“没错,关于耳光,是有这么一回事的。”
“天哪……海瑞居然承认了墨霆打人?”
“这不可能吧?快拍啊……这都是大新闻啊。”
“海瑞是不是出现了内部夺权要抛弃墨霆了啊?”
“哼,打女人……简直渣。”
韩馨儿一边观察记者们的表情,一边嘴角含笑的瞥了北辰东一眼,片刻后,才继续道:“当然,墨总的确是动手了,这个海瑞没办法否认,但是,我希望大家不要急着下结论,万一……”
“等一会打到自己的脸呢?”说完以后,韩馨儿转身看幕布,“现在,我们就来说这件事的整个经过。”
“到达荷兰的那个晚上,我们旗下演员唐宁,收到了一个信封,约她在晚上七点在皇后厅见面,当然,这个信封没有落款,对方好像很仔细。”投影仪上,放出了当时唐宁收到的邀请函。
“这个能说明什么呢?”有记者提问。
“这不能说明什么,但是……请往下看。”话落,幕布上关于邀请函的图片变小了,但是,它的旁边却出现了一张写着杨熙签名的剧本图片,再看上面的字迹,居然一模一样。
“我们海瑞第一件要澄清的是,杨熙所谓的唐宁威胁她,这是她自己开的头。”
“当然,故事接下来往下面演,唐宁赴约了,而与此同时,唐宁发现,整个皇后厅里,居然到处都是保镖……”
“紧接着,杨熙就告诉唐宁,如果你不把飞天奖让出来,我就让你身败名裂是吗?”有记者接了下去,“这都是杨熙说过的了,但是,她说的正好相反,自己才是受害人。”
韩馨儿听完这句话,冷笑一声:“谁才是受害人,拿出证据不就行了?”
“不过,在这之前,恕我直言,别说海瑞不搞背后的那套,就算真的有这个计划,也不可能这么明目张胆的拿杨熙开刀。”
“当然,我知道,你们都是想看证据的,杨熙女士,我实在是不明白,唐宁要伤害你,这句话,你是怎么说出口的。”
“不好意思,杨熙,你以为当时没有目击证人,就可以撒个小谎,颠倒是非吗?你错了……当时皇后厅是有一个工人,在卫生间修缮水管的……虽然是荷兰人,但是他已经向荷兰警方提供了自己的证词……而幕布上,最后是翻译过来的版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