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真没有。”顾萌萌摆手否认。
莱亚苦笑，他是期待她否认的，可是她真的否认了，他却又不信了。
“一般来说，雌性每年会收五到十个新的雄性，除了第一伴侣以外，每年寒季会吃掉两三个，平时的战斗可能会死上四五个。这样算下来，家族成员总数量几乎不变，但人却总是新的。”莱亚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咱们家原本雄性数量就比别人少，你会储备食物所以寒季根本不需要吃伴侣，尔维斯和我又属于比较顽强的类型，不会轻易死在战斗中，所以，你来到兽世已经四年了，按照别人家的情况，你应该已经有过二十到四十个伴侣了。”
光是听到这个数字，顾萌萌就一阵的头皮发麻。
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桑迪和霍奇森、杰里结侣的那个画面了。
两个雄性就让桑迪这样的熊族雌性七天没下来床，特么二十到四十个伴侣，顾萌萌觉得自己可能会死在床上吧？
她们家现在这俩，到现在她都喂不饱，每回酱酱酿酿的时候都是苦苦哀求让他们轻着点，怜惜她一些，而他们也确实心疼她，后来再没两个人一起折腾过她，可就算一个人，而且格外节制，她特么也是回回被做到晕厥才算完事。
二十到四十个……
顾萌萌光是想想，就觉得腿软啊。
莱亚的一只胳膊被顾萌萌挽在手里，于是他用另一只手轻轻握住了顾萌萌搭在他手臂上的小手，继续说道：“有我和尔维斯镇着，明里暗里的防备，敢来表白和追求你的都远远不只这个数，如果没有我们俩……你一定更受欢迎。你身边会有层出不穷的雄性，带给你不同的愉悦和欢乐，每天都有新鲜的面孔挖空心思的迎合你，取悦你……而不是像现在一样，每天只能面对着我和尔维斯两个人。”
莱亚拉着顾萌萌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他努力的笑，看起来却很悲伤，声音里都带着轻微的颤抖，眼眸里全是不安：“这张脸，你可还喜欢么？它还能吸引你的注意力么？”
“喜欢喜欢，当然喜欢啊。”顾萌萌忙不迭的回答。
她是真不知道尔维斯和莱亚怎么了？突然一下情绪低落成这样……特么难道雄性每个月也有那么几天心情不好？
“可是，你有多久没有因为跟我对视而脸红了？你的眼睛……已经不会再因为看到我而露出那种痴恋的倾慕了。”莱亚垂了垂眼翳，长长的睫毛在他的眼下形成了一道阴影，敛去了大部份的神色：“曾经啊，只要我出现在人群里，你一眼就能看到我，然后眼睛就再也移不开了。可是现在，我天天在你身边转，你却很少再看着我了……也是，再好看的脸，看了四年也该审美疲劳了。我又像尔维斯是你的第一伴侣，印记也没在你的心口上……你厌烦了我，也是有的。”
“不……”顾萌萌要解释的话还没出口，莱亚却抢先一步打断了，抬头，笑得苦苦的，道：“我以后不拦着你招新伴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