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忽然想到了什么,她脸色一寒,立刻说道:“叔叔啊,我在高衙内的口中还知道了一件事情。”
嫂嫂一开口,我的肝儿就随之一颤。
不管是这个年代,还是未来的现代,都知道张贞娘的名字。
为什么人们都管女人的身子叫做贞洁,这也是一个有讲究的刺耳。
有人说,贞洁其实是来源于人类历史极其各种表现是一个自然文化变化和发展的过程。
它的历史是一个十分复杂并充满矛盾但毕竟是有规律的统一过程,这个过程归根到底是由物质资料的生产方式决定的。
也就是历史中稀里糊涂就除了这个词儿。
但是更多人赞同的说法就是张贞娘这个说法。
张贞娘被人玷污,自尽以报答林冲的爱意,这段事迹也就被后来很多人拿来用了,都说贞洁源自贞姐,而张贞娘在寻常的日子里,就被人用贞姐称呼,所以一来二去,贞姐就变成了贞节。
也就间接说明了,林娘子是一个旷古烁今的奇女子,如此的女子,竟然在被高衙内侮辱的时候,还将高衙内记住的事情纷纷用心记了下来。
说真的,我从未真心佩服过谁,但这一次,我这位嫂嫂我是真心敬佩,如此的心性无法想象是在一个弱女子身上体现出来的。
我还以为之后在三七年对抗鬼子,那些宁死不屈的真女子才算的上英豪呢。
嫂子将额头散乱的头发捋到了一起,她说道:“那高衙内说,如今朝廷很多大臣,依然和甄逸大人保持密切来往,甄逸大人虽然岁数很大了,但是在朝堂上的威望依然不小,所以他打算做一些事情对甄家不利!”
“好家伙,不单单要对付我们林家,竟然真实目的是甄家!”我惊道。
“高俅肯借剑设计你大哥,必然是整理好了一大盘棋子,而你我都是棋盘上可有可无的棋子而已,若是甄逸失利,彻底在朝堂上失去威望,那他高俅就可以凌驾于原来太尉,然后和蔡京那些人平起平坐了……”嫂子捏紧了拳头,她的拳头很无力也很苍白。
眉间的无奈,让人不人直视。
“嫂嫂你说,我定然遵从!”
“你现在立刻带着翠云去甄家,一方面是避难,另外一方面是提醒甄家,小心小人!我担心现在恐怕已经有高家的人渗透进甄家了,到时候东窗事发,一切都晚了!”嫂嫂说出了自己的忧虑。
“好!”我说道,此时翠云哭哭啼啼的跟在我身后,显然是不舍嫂嫂。
忠叔说道:“二爷你去吧,大奶奶这里,我会照顾好的,何况除了我还有锦儿。”
陆逊也朝着我点了点头,示意我放心去做。
虽然我还担心嫂嫂的安全,但眼下甄家更危险,在安顿好了这边的人之后,我和陆逊,还有翠云三人,当即就踏上了路。
不曾想,这一路官兵很多,我们是左躲右闪,这才绕过了官兵的追捕。
还没有来到甄家,我就看到了远处有一队羁押兵,正护送的一个牢笼从东往西。
我立刻就瞧见了来人是林冲,惊得我立刻跑过去,但这时候翠云却拉住了我,翠云说道:“二爷,二爷不要啊!这里人多势众,纵然二爷你本领通天,你也不是这么多人的对手!”
翠云一边哭一边说道:“现在你身上,可是背负着林家的希望,二爷!”
“哥哥就在眼前,你就让我在这里袖手旁观?”我牙齿都在哆嗦。
就在这时候,一队官兵看到了躲在草棚边上的我们,立刻就朝着我们大喝:“来者何人!赶快报上名来!”
“不好!”陆逊惊呼,我立刻说道:“兄弟,你带着翠云先离开,我引开他们!”
“大哥,我们去哪里见面?”
“通往甄家的路上,有一个月白桥,这个我们就在月白桥上见面!”我看了一眼陆逊。
陆逊不敢犹豫,立刻朝着我重重的点了点头,就转身离开。
而这时候那些官兵看到我身后的两人逃跑,立刻朝着我们这里跑了过来:“站住,别走!”
“来!”我怒瞪双目,将背后的青钢枪卸了下来,双手持着长枪,朝着天空挥舞出了一道半月,大喝一声就冲了上去。
好家伙,这些官兵不是一般的官兵,赫然就是大哥手下八十万禁军的一部分,身上披着甲胄,那些甲胄是大宋时代的金锁钉子甲,防御不俗,我一枪上去,竟然只是在其中一个喽啰的身上划出了一道火花!
我大惊失色,心说自己的武力已经过百了,怎会如此不堪?
思索间,对方已经出现了一大批人一拥而上,黑压压的,如同蚂蚁群一样朝着我压了过来。
我且战且退,一边将他们往后拖,一边不断防御,当将这百十个人拖入了小巷子里面之后。
那些人越发张狂,以为我不敌他们,放肆大笑。
“哈哈,臭小子,何许人也,竟然在这里嚣张,看我将你碎尸万段!”
“这小子我认识,是林教头的弟弟,人称林二爷,听说是一个游手好闲的二愣子,如今一看,还真给林教头丢脸!”
“什么林教头,如今就是一个囚犯,先抓了这个家伙再说,听说了没?朝廷发下通缉,只要抓住了这个林老二,就可以拿到五十两的!”
“哈哈哈,五十两足够去醉仙楼找个漂亮姑娘了,哥几个,抓住他!”
一声呼啸,众人已经压制了过来,而我将他们引入小巷子其实也是我的战略,巷子里面左右不过一米五,我将长枪收了,捡了地上的两把大刀,对方都是长兵在这里施展不开手脚,而我双刀齐下,在这狭窄的空间中,肚子和周围人哗啦啦的一阵乱砍。
只砍得周围一片昏暗,到处飞沙走石,精彩万分。
虽然这些人都穿着锁子甲,但那也难不倒我,我就专门盯着他们的眼睛戳。
一来二去,这些有眼无珠的家伙本应该是林冲的拥护者,如今却是反过来抓林冲,虽然说这些人应该遵守命令,但刚才的话语明显是不将林冲放在眼里。
故而我发火,我愤怒,我下手毫不留情。
刀光剑影不断,周围的人被削了双眼,破绽大出,我趁机将一把刀换成了一个锤子,那锤子的钝器,杀伤力巨大,如何会畏惧这些锁子甲。
锤子落下去,一个人哪怕是用头盔抵挡,那天灵盖都会凹陷下去。
啪!
一个兵汉子想要用长枪捅我,但是他根本耍不开手,枪柄子被身后的枪给顶了一下,而我一锤子下去,不偏不倚的砸在了他的面门上面。
那鼻梁和整个面颊骨都凹陷了下去,眼睛、鼻孔还有嘴巴,同时喷溅出五道血柱,撒的到处都是。
他一命呜呼,立刻就倒在了尸体堆上。
此时周围人也看的瞠目结舌,张嘴看着我。
我看到对方战意已颓,这是我反击的大好时候,我大吼道:“我大哥平日里待你们不薄,你们却如此恩将仇报!将冷冰冰的锁链套在我大哥的头上,你们就不心痛么?!”
我怪叫一声,一手大锤一手长枪,立刻刺入了对方的阵中好一番杀戮。
周围血溅七尺,尸体成群,好端端的百人大队在半柱香的功夫,已经被我全部都给打趴下了。
大哥正在远处的囚车上面,他看着我,我也看着她。
顿时,大哥的双目被泪水浸满,铁骨铮铮的林冲,此时竟然也已经落下了眼泪。
“大哥!”我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