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衣服被撕开的声响,她胸前忽地一片清凉。
挣扎间不经意触碰到他腰上的伤口,齐慕白眉头骤然皱紧,冷峻的面孔染出一抹怒意。抓住于瑾那两只不安份的手举过头顶,一只手灵活的解开皮带,狠狠地进入了她身体,不带一丝怜惜和温柔。
粗鲁霸道的突然闯入,疼的于瑾全身微颤,双腿间传来的撕裂更是让她几乎瘫软下去。却被身上的男人狠狠压着,根本动弹不得。
“疼……”她咬着下唇,努力的忍着,美丽的脸上却在他闯入身体的那一刻瞬间苍白。
“疼吗?就怕你不知道。”齐慕白极其魅惑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冰冷的声音如地狱深处的撒旦。
于瑾额上已经浸出细细密密的汗珠,对这个男人,她真的是怕到骨子里。琢磨不透他的想法,面对他就像面对一个未知的深渊一样,充满未知的危险。
“混……蛋……”只是那一下,疼得她全身都没了力气。
“我是你丈夫,对你做的事都是天经地义,为我生孩子是你的义务,也是你的工作。”齐慕白狠狠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直到嘴里涌现一股甘甜的血腥味才松开了口。
“你——”脖子上拿一下咬的太用力,于瑾用力又挣扎了两下,却还是没有挣开。
齐慕白冷笑一声,舌尖舔了舔嘴角带出的血丝,俊美的五官在灯光下阴暗不明,比撒旦还要令人胆颤生寒。
“别惹怒我。”他说罢,再次狠狠地进入她身体,吻也毫不停歇地点点如雨滴般的落在她身上。
“齐慕白,不要……”于瑾疼得眼泪快要落下来,双手举在头顶根本动弹不得,身下的疼痛几乎要将她五马分尸。
都说做这种事享受的过程更多,可她每次都疼到恨不得死去。
“不要什么?”齐慕白极富磁性的嗓音在她耳边徘徊不去,似是深渊中的一只手,想要将她拖入无间地狱。
“你不能这么对我。”于瑾忍着疼,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为什么不能?”齐慕白问话间,又是狠狠地将进入了她身体。
眼泪无声地从眼眶落下,于瑾瘫软的贴在墙上,要不是齐慕白将她托着,估计就能直接坐在地上。
“我是你妻子。”
“如果知道是妻子,就应该知道不要男人在外面鬼混。就算没有任何情况,你也不能有一丁半点。”齐慕白说罢,将于瑾压在墙上,反反复复要了无数次。
好几次,她都差点呻。吟出声,只是每次都被她紧咬着牙忍住了。
“谁在里面?怎么不开门?”
正文 032 难道我还比不上她这只破鞋
此时外面传来喊门的声音,于瑾原以为最起码这是公众场合齐慕白会有所忌惮。但她这么想就错了,忌惮这两个字根本也没有在他字典上出现过。
齐慕白就像是跟她杠上了一样,她越是忍着,他就越是用力,越是凶猛。“求我,求我我就放了你——”
“你这个神经病。”额头上的细汗已经形成汗滴,顺着她脸颊滑落下来。她早已疼的全身没了力气,连说话都有着一抹沙哑。
“别说我没给过你机会。”齐慕白就跟她杠上来,她不说他就绝不放过。
于瑾再也忍受不住,疼得快要哭出声来。“求你,放了我。”
话毕,男人猛烈的攻势在一瞬间停住,耳边传来男人粗喘的声音。“记住,别在我眼皮底下犯错,我会让人盯着你的。”
齐慕白冷冷抽出身,没有了齐慕白支撑的她衣衫凌乱地跌坐在地上,地板上残留的不明液体清楚证明了他们欢爱的证据。
坐在地上的她两腿颤抖,一头长发凌乱无比。她双眼空洞的望着地上的液体,整个人陷入呆滞。
齐慕白却像个没事人一样穿戴整齐,菱角分明的五官依旧俊美无比。浑身的气息如高高在上的王者,睥睨她的眼神带着几许不屑。“早知道会这样,就应该老老实实待着。”
于瑾眼泪无声的从眼角落下,她借着墙壁艰难地站起来,身下却像是被人撕开了一样,踉跄两步险些跌倒。“齐慕白,你最好别爱上我,如果有那么一天,我一定会将今天的一切加倍还给你。”
“爱上你?”齐慕白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冷笑道:“就凭你?”
“对,就凭我。”于瑾倔强的与他对视上,粉拳暗暗攥紧,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她要让这个骄傲的男人爱上自己,要让他最无法接受的卑微来乞求她,就像今天的她一样。
齐慕白修长的手指轻抚过她脸颊,陡然,捏住她尖细的下巴。“好,我等着。等着你有一天把我收服,在此之前你要好好活着,先帮我把孩子生下来。”
于瑾紧咬着牙,将被撕破的衣服遮住身体。迈着两条腿僵硬地走向门口,忽然,外面的门被人踹开。
齐慕白眼疾手快地将她打横抱在了怀里,冰冷的眸子凝视着涌进来的几个人。
在保安跟几个女顾客看到洗手间出现的男人时,都是一愣。其中一个保安认出了齐慕白,当场惊呼出声。“二少,你怎么在这?”
齐慕白一言未发,只是冷冷看了那保安一眼,径自往前面走。那几个人面面相觑,却很一致地为齐慕白让出一条路。
“你这么狠心,也完全可以不用帮我,就让我被他们看光,你不是更能彰显你的冷漠?”于瑾双手勾住他脖子,声音冰冷的不带情绪。
自刚才那件事后,她已经不在对这个男人抱有一星半点的善良的希望了。
“如果你不介意,我现在可以把你丢回去,并且出高价让你在大庭广众之下脱光,只要你能做到我无所谓。”齐慕白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于瑾这点小计谋,在他眼中看来根本不值得一提。
争嘴皮子这种事,她想来不如齐慕白。唯一能够证明他们两个人谁是胜者的问题,只有等时间来证明。
刚才也不过是一时愤怒之下冲动说出来罢了,真要让这个铁石心肠的男人动心,比登天还难。
齐慕白将她丢进车里,很快便回了别墅。
于瑾进卧室的第一个念头便是洗澡,没药也没戴套她索性也就不避了。孩子早晚都要生,这些时间里,她一定要尽最大的可能赢得这个男人的心。
被齐慕白在洗手间那么狠狠折腾了许久,她一趟到床上便睡了过去。只有隔壁发生了什么,她没有听见,也不想再听见。
也许是楚南那天因为喝酒喝多才说出那些混账话,这两天也没有再来骚扰她。这样,她在齐慕白的眼皮子底下也勉强能活出一个样来。
一连过了两三天,跟刚开始的那两三天相比,这两三天安详平静,可她却总觉得空气中透着一种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