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恍惚惚的好像又进了一个更宽敞温暖的屋子,周围骚扰的人群终于散去,年轻黑袍眼前出现了一个穿着性感皮甲,极尽妖娆妩媚的女郎。
他从未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一时间都看呆了。
女郎邪魅一笑,酒红色的双眸看向他的下身,“不错,不错,看起来很强壮的样子。”
这声音也格外的好听,简直媚到了骨子里,整个人都血脉贲张起来,这便感觉底下凉飕飕的,低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裤子给人扒掉了!
年轻黑袍脸色涨红,连忙伸手试图遮掩丑态,但在这时,冰凉的触感瞬间充满了全身,顿时一个激灵,却是这性感女郎一把捏住了他的要害。
“小帅哥,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甜腻的声音好似在撒娇,迷得年轻黑袍都找不到东南西北了。
“我,我……”他紧张又激动,说话便结结巴巴起来。
性感女郎咯咯笑着,动作更加大胆诱惑,修长的手上指甲涂成了血色,缓缓在他胸口滑动,“不要紧张,也不要害怕,好好享受吧……顺便把你知道的告诉我。”
在她的刺激诱导下,年轻黑袍一边吸着冷气,一边缓缓讲述起来。
“我,我是埃摩戈殿下的侍从,他派我去寻找一只寒冰雪狐的踪迹,我找了整整一天一夜都没有找到,最后实在忍受不了冰寒的风雪,只能回要塞休息,结果却发现,要塞已经被大火吞噬……”
“埃摩戈呢?”性感女郎手上动作不停,问话之余,还伸出猩红的舌头,在他脖子以及胸口上舔舐着。
刺激越来越强,他感觉脑袋里都空了。
突然尖叫一声,双眼失神,喘息着说道:“我,我真的不知道,埃摩戈殿下很有可能陨落了,我失去了对他的感应……”话已经说不下去了,因为更大的刺激和温暖彻底把他包裹起来。
年轻的黑袍是一只幼年吸血鬼,正是第四要塞长官埃摩戈亲王的血裔。血族中,上下阶级非常严苛。
上位血族对下位血族,拥有绝对完全的控制,凭借这样的联系,下位血族也能感应到上位血族的存在。
“陨落了吗?”性感女郎抬起头来,嘴角勾起一抹妩媚诱人的笑容,舔了舔嘴角上白色的液体,“很好,我早就看那只蝙蝠不顺眼了,他死了,第四要塞也就属于我了!”
“没错,玛丽殿下,您一定会成为整座冰川雪原的唯一女王,赞美圣主荣光!”
屋子里还有几个男人,都没穿衣服,此时脸上充满了狂信徒般的疯狂之色。
玛丽咯咯娇笑起来,酒红色的眼睛直直盯着年轻黑袍,“第四要塞所有的东西都将属于我,那群猎魔人也是我的猎物,当然也包括你!”
话音落地,她就将这年轻的黑袍堆到,很快屋子里就传出热切的喘息声,场面不堪入目。
年轻的黑袍脸色越来越红,突然他瞳孔涣散,嘴巴大张着,却是发不出任何声音,名为玛丽的性感女郎不断尖叫着,一双利爪刺穿了年轻黑袍的脑袋,鲜血不断涌出,如同有自主意识一样,注入了女郎体内……
……
……
“血腥玛丽,一个实力强劲的灭绝者,冰川雪原上最强大的恶魔,她一定会疯狂的报复我们!”
猎魔人营地,这是一片简易的小要塞。
在围墙里面,则是一栋栋小木屋,核心地带矗立着一栋灰白色的建筑。
老汉斯站在窗户边,俯瞰着底下来来往往的人群,脸色凝重:“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必须要尽快撤退!将这些普通人安全的送走!”
屋子里聚集着猎魔人的高层,猎魔人工会的最高权力机构长老团,巅峰时期,拥有二十多位年长的猎魔人长老,如今随着深渊力量的不断侵蚀扩散,不少年长者们在与恶魔的搏杀中丧命,如今长老团已不足十人。
老汉斯是大长老,名义上猎魔人的最高领袖,不过猎魔人这个组织,比较松散,成员大多分散在世界各地,主要活动范围是里世界,但外界也有不少猎魔人隐姓埋名。
也就是说,猎魔人的权利高层,对整个组织的掌控力度是很有限的。
这座营地,应该是猎魔人在冰川雪原上最大的营地,但这座营地的猎魔人,算上实力境界低微的小菜鸟,满打满算也就一百多人,主要战力大概有三十人左右。
整体猎魔人数量当然不止这么一点,可召集起来非常困难,眼下能够动用的力量就这么多。
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接近两千,护送这些普通人前往安全的地方,以猎魔人现在的人手,会非常的吃力。
“冰川雪原肯定是待不下去了,我们应该前往星月城,那里有自然联盟和白巫师驻守,暂时是安全的。不过普通人数量太多,短时间内,我们不可能把所有人都送过去。”
瘸腿老头拉蒙灌了口酒,摊开手道:“老汉斯,大长老,你数数看,我们就这么多人,而冰川雪原上的危险太多太多,毁灭者的数量是我们的数倍之多,在这种情况下,说真的,我们不可能把所有人都安全的送走,这是做梦!”
老汉斯抽着烟斗沉默不语。
向来和拉蒙不对头的艾德冷哼道:“拉蒙,你这幅懦弱的德行真是丢了我们猎魔人的脸!这些人托庇与我们,给我们提供食物和苦力,我们就有责任庇护他们的安全!”
“懦夫?好吧好吧,我承认自己是个懦夫!”拉蒙无所谓的笑笑,又大口喝了口酒,“但我们要面对现实不是吗?艾德,现实就是我们自己都无法自保,谈什么保护其他人?你不是懦夫,但你是个没脑子的莽夫!”
艾德最痛恨别人骂他是莽夫,愤怒的拍着桌子站起来,“混蛋拉蒙,我真是受不了你,今天非得好好教训你不可!”
拉蒙依旧是吊儿郎当,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模样,伸了个懒腰,嘿嘿笑道:“莽夫,我可不怕你,来吧,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