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婚事跌破了所有人的眼镜。
大概是为了改变外界对他的印象来获得更高支持率,傅星沉对外说,两人是在叶宿大一时相爱的。叶宿面上平静,心里却在嗤笑这个上位者。
他们的确是同一个大学毕业的,但他大一时,傅星沉已经大四了。而傅星沉早在大二的时候就是公司一把手了,踏足学校的次数屈指可数,之后连毕业证也是让助理来拿的。
别说相爱了,两人此前甚至都不认识。
他们俩都不是话多热闹的性格,刚结婚那会,两人就算待在一个房间里一天都说不了几句话。
梦境跳的很快,像是走马观花般把叶宿五年的婚姻回顾了个遍。
最后是傅星沉冷冰冰的眼神惊醒了他。
叶宿头疼欲裂地坐起来,眼睛干涩,四肢酸疼,似有千斤重。
门外似乎有说笑声,他缓了好一会,才发现只是自己的幻听。
也是,照傅星沉那个不苟言笑的性格,谁敢在他面前大声谈笑。
叶宿看了眼时间,早上九点,离他睡下才过了三四个小时。
他没有洗晨澡的习惯,但还是再去泡了个澡。
昨晚头脑昏沉没注意,这时候才发现自己身上一大片青紫,吻痕指印遍布,看起来十分可怖。
再加上深入肌肉的疼痛。
活像是被人套麻袋兜头打了一顿。
如果不是这栋别墅精密的安保系统和熟悉的信息素味,他都怀疑那个人不是傅星沉了。
叶宿换了衣服下楼,别墅里静悄悄的,他和傅星沉都不喜欢家里嘈杂,因此佣人们说话做事都格外放轻手脚。
这是一个好天,缺席两周的阳光终于穿透厚重的云层,笼罩了关市。三月的天还带着一丝寒意,叶宿来到客厅,正碰到齐叔从厨房里出来。
圆领家居服不能完全挡住脖子上的痕迹,齐叔照顾了傅家两代人,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看见了依旧面色如常,笑着说:“夫人起来了,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叶宿低低嗯了一声。
喉咙沙哑,不愿意说话。
吃过早饭,看了会书。
家里有健身房,吃过午饭睡了一觉,叶宿咬牙去待了会。他有每天锻炼的习惯,因为发情期断了几天让他格外难受。
他不喜欢超出计划外的事情。突然提前的发情期,和发情期无故延长,这些都让他感到不快。
叶宿从健身房出来又洗了个澡,换回家居服,正巧碰上齐叔在指挥佣人把餐桌上的饭菜端回厨房。
下午三点,家里不会在不是饭点的点准备饭菜。
叶宿顿了顿,问齐叔:“星沉还没醒?”
老管家笑着说:“还没有,佣人不敢进卧室,不如夫人去看看。”
叶宿默了默,下意识朝楼上主卧的方向看了眼,说:“让他睡吧。”
傅星沉这一觉直接睡到了晚上。齐叔和其他佣人刚要结束今天的工作,叶宿关了客厅电视往次卧走时,他才从房间里出来。
他裸着上身光着脚,只穿着一条露出小腿的运动裤,肌肉线条结实流畅。
叶宿只看了一眼就不动声色地挪开了视线,因为他在傅星沉身上看到了几道发红的抓痕。
——那是他留下的。
傅星沉挠了挠一头乱发,拧着眉很快发现几步之遥外的叶宿,啧了声,不耐烦地说:“你怎么还在这?”
作者有话要说:在经历痛苦的文案文名前三章难产之后,我来晚了。
后面还有两章→
—
不立更新flag了,打脸一打一个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