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票终于没来说话,但是也露出了极愤怒的目光,我当时心里又高兴了半天,尼玛,这里没你的事,却故意伸过脸让我们抽。
叶子暄这时来到非主流身边,这小子已被打晕了,叶子暄蹲下去摸了一下他的脉搏,然后对我说:“他估计被打的狠了,脉搏不太对,可能随时有生命危险!”
我走到老八身边,说:“赔钱!然后咱们各不相欠。
老八急忙掏钱。
老八把身上所有的钱都拿了出来,我接了过去。
然后来到非主流身边,默念出白拂手眼,从他的面部开始,轻轻抚过,当抚到腿部时,他就像睡了一觉醒了一样,马上站起来活蹦乱跳。
然后,剩下有几个流血的,我把钱给他们分了,说:“回去包扎一下,如果保安或者宿管问你们为什么会流血,你们怎么说。”
他们说:“我们走路摔的。”
“嗯。”
随后,我们离开了这里。
在淡黄色的灯光下,在那群不知是死是说的新东堂的人面前,在小票那无比气愤的目光中,我们向工厂中走去,深藏功与名。
第六十五节:有本事直接冲我来
看着牛子以这种方式彻底告别我的手眼视线之后,我又来到了楼道那里,但是那个足球一般的肉团已不知道滚到那里了,只好无奈地回到宿舍,这时叶子暄与土豆都已醒了。
“发生了什么事?”土豆问。
“牛子回来了。”我说。
“牛子?”土豆急忙看了看空空如也的下铺说:“他不是新东堂的人吗?他现在在哪?”
“刚才他在床前收拾行李——不过只是做着收拾行李的动作。”我指了指床铺说:“他现在在哪就不清楚了。”
“他不是已被抓了吗?”土豆又问:“出来了?”
“我刚才看到是他的魂魄。”我说到这里,看了土豆一眼,土豆的脸色一白,我又接着说:“所以说牛子已经死了。”
“他为啥会死?”土豆又问。
这个问题我本不想回答他,因为这简直太侮辱我的智商了,他为什么会死?这要看牛子做了什么事,当然是有人怕他从口中说出什么重要的线索而杀人灭口。
叶子暄这时说:“明天打电话给江娜,打听一下牛子近况,就问她从牛子口中问出什么东西没有,与牛子接头的孙品管有没有消息?需要我们做什么,怎么配合她。”
“嗯。”
“那好,继续睡觉。”
“刚才牛子似乎想告诉我什么,但是他说了半天,我也不知道他了什么。”我把刚才的事情重复了一遍之后,又把肉团也说了。
“有这种事?”叶子暄听后,拿出招魂符,走出宿舍之外,随后念起招魂咒,不多时,从楼道中,走廊中,走来一群干枯的人们,但是依然没有牛子。
叶子暄又撒了一张往生魂,念了往生咒送他们走之后说:“牛子这次玩大了,阳间被灭口,阴间也被灭口。”
“哦?”
“牛子说的话你听不懂,不是你的问题,而是他的问题。一般来说,人有人言,鬼有鬼语,鬼语正常人是听不懂的,但是要说鬼语者,必须要真正成鬼之后才会说,这要从魂魄变成鬼的过程中才能学会。牛子不过刚死,他只是魂,而非鬼,他可以说人言,如果不能说,就是他被人弄的说不出话来,就像宫斗剧中被人药哑了嗓子的那种人——如今我再招他魂也招不出,真的说明,不论阴阳两界,都有人不想让他说话。”
“看来,做鬼也不放过他,这句话是真的。”我说。
叶子暄说:“我们去看看,还能找到肉团不。”
在下到楼底时,突然之间看到那个肉团向宿管的小办室室跑去。
我与叶子暄急忙跑了过去,接着被我看到宿管这小子正抱着手机上黄网看黄片,于是我拿起手机偷偷地拍了下来。
灯光一闪,闪到了他,他下意识地把手机藏了起来,然后问我们:“你们又要出去?小心取消你们的床位。”
我不禁笑了:“哥们,我们不过是偶尔不在宿舍睡觉,你倒是上个黄网看个黄片,说出去,谁更丢人?”
“我看黄网看黄片怎么了。”
“不怎么,公司虽然没有规定你不许看黄网,但你上班时间,不务正业,如果被你领导知道,那么你就真该下岗了……”
宿管这小子马上笑了:“其实咱们可以做好朋友啊!”
我说:“算你聪明。”
“你们又要出去吗?”
“不是,你的屋内有没有进什么东西?”
这一说,宿管当时就哆嗦了一下:“你们可别吓我!”
叶子暄伸着脑袋将宿管小屋看了一遍之后,然后对我说:“没有肉团。”
随后叶子暄拿出一张朱砂符递给了他说:“带在身上。”
宿管千恩万谢,然后我们离开了这里,回去睡觉。
自从小黑被砍掉尾巴之后,这家伙就变的有些郁郁寡欢,之前还会找我撒娇什么的,现在已经不怎么理我了,除非要喂它东西时,它才会想起我。
其实我也挺内疚,只是我的手眼进度不能满足小黑的成长速度,如果早有宝瓶手眼的话,小黑可能就不用受那一刀了,不过事情已经发生,时间也不能倒流。
我摸了摸它的小脑袋,继续睡觉。
但是刚睡下,却做一个恶梦,梦见二皮脸已经抓到了武则天与李红衣,要我兑现我的承诺,我说我随后就帮他拿幽冥灵珠,但没想到,二皮脸这时却一把抓过姣儿,生生地把她的脸撕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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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梦一直让我心惊胆颤,一直到第二天早上。
我现在开始与土豆一起上下班了。
我的工作岗位就是拉线头那里,摆上一台桌子,上面放着一部电话机,专门拨打公司内线;一个用废铁皮焊的一个盒子,里面放着一些上级传达的文件,以及员工的资料等。
除此之外,就什么也没有了——电脑?领班根本不需要,领班的首要任务就是抓生产,换句话说,就是监工。
在别人眼里,我表面上仿佛很风光,还有很多人羡慕,因为我来不几天就做领班了,但我内心清楚,我也只不过是工厂这台大机器中的一个小齿轮而已,随时就可以换掉的齿轮。
我坐在办公桌前,想起昨天晚上牛子的事,因为电话不能打外线,所以准备掏出手机给江娜打电话,却不想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响了,我一看,竟然是江娜。
江娜说:“大龙,现在忙吗?”
“什么事?”
“我想告诉你牛子死了。”
“死了?他是怎么死的?”
“本来我们根据他做不正当买卖然后拘留半个月,准备向法院起诉他,罪名就是传播危险物品,危害社会安全,颠覆社会主义制度。如果罪名成立,他基本上要把牢底坐穿了,就在这时,他说他可以告诉我们一个重要的线索,但是容他思考一个下,然后就在昨晚,也就是思考的晚上,他死了。等我们发现他时,他的死状很恐怖,完全就是被吸走了血与肉。眼珠子里面的晶体也被吸没了,然后肚子大开,里面的内脏全部没有了,这样说吧,就像一条蜕掉皮的蛇,不过,他是被蜕掉的皮。”
我听她这样说,不禁想起昨晚他肚子里出现肉蛋的事,
魂魄所反映的,就是他临死之前的场景,难道是说因为肉蛋吸干了他,或者说,牛子孕育了肉蛋,而耗尽了自己的生命。
那个肉蛋是什么?他怎么能孕育呢?给道他要打破生物界繁殖的传统?
或者说,就是让他死,所以才有了这个肉蛋?那么谁做的?
我马上想到两个人:要么是黑警,要么是李广。
江娜这时说:“我们初步估计,可能是因为是他可能是要说出来,所以有人灭口。”
其实你们不用估计,我也早就想到了,我真想说,你们是吃干饭的吗?但是想了想还是没说,毕竟这种事,我不应该插嘴的。
“你们为什么不保护他?”我问。
“我们一直在保护啊,我们单独将他拘留不说,还派了六名精英干警保护他。
“王中皇呢?”
“他正在追完颜金汤。”
我突然感觉王中皇是不是有意的偷懒,这都什么时候了,他还在追?完颜金汤真的那么难追吗?这家伙不是拿着纳税人的钱借着追完颜金汤之名,去了新马泰了吧?
尼妹的。虽然我有些生气,但是我也知道,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难处,所以我就不多说了。
江娜继续说:“我给打这个电话就是想说,一方面我们自查黑警,另外你们帮忙尽快斩断黑手,否则可能会引起社会恐慌。”
“嗯,放心吧,我会努力的。不过,你们要保护好范伟,他是新东的人,你们别再让他挂了。”
江娜说:“好的,回头见。”
我放下电话。
其实我比她着急,昨晚的那个恶梦是不是二皮脸给我暗示?看来时间不多,要尽快快刀斩乱麻,然后直指进丰,去拿幽冥灵珠,保姣儿的性命。
放下电话之后,我拨通了叶子暄的内线,把江娜这个迟来的消息告诉给他。
“你小心一点。”叶子暄说。
放下电话之后,土豆过来找我说:“你以后负责这条拉线,每天一定要盘点一下当天的产量,要不然,月末之时,就会很难看,如果对不上,工资就会受影响,另外要走走看看,不要总坐在这里,要不然,领导看到不好,以为你在偷懒。”
“哦。”
我随后顺着冲压线走来走去,突然之间,手眼所观,竟然出现一个影子,向冲压机前走去,我本以为它要干什么,却没想到它竟然捂住一个机台长的眼睛。
鬼遮眼!
我草,这也太明目张胆了吧,我当时便默念出宝剑手眼,从背后给那个黑影一下,那黑影当时被宝剑刺透,惨叫一声,倒地而消失在手眼视线之中。
机台长揉了揉眼,看到我在他身边,急忙说:“老大,不好意思,可能是昨晚喝多了。”
“没事,这不怪你,如果你真的感到困,可以休息一会!”
机台长一脸愧色,说:“我去休息室,去抽支烟!”
看到这里,我不禁在心中骂道:李广,我草你妈,竟然想出这个阴招,有本事进接冲我来。
第六十六节:避鬼旗
骂完李广之后,我心中一片冰凉,如果我刚才没有发现机台长被鬼遮眼,那么是不是意味着又一个半截桩便出现了?
我摸了摸额头上惊出的汗,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缓解内心的不安。
鬼遮眼的目的,上次是要除掉那个私藏土的工人,结果连累机台长与领班均中枪,这次则是直接指向我这个领班的,中枪的将会是机台长与工人。
李广不想让我当领班,所以想重演上次的事故,至于为什么,难道是怕我以后晃弱领着线上的工人兄弟打新东堂的人?——这或许是最合理的解释了。
只是上次被压扁的那个工人,不说死有余辜吧,但是他卖那种土给日本人——虽然他只是传送链上的一个环节,但确实罪该万死。
谁知道日本人拿那种土做什么?岳飞可以用这种土强化自己的军队,打的金兵满地找牙,训什么日本不可以强化自己的自卫队?如果真的那样,那么日本真的不但可以建设大东亚共荣圈,而且可以再次偷袭珍珠港,不过这次不等美帝出击,便可以将美帝的五十个州变成日本的一个省。
谁能打败这种僵尸军队?——这种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或许也确实是这样,否则日本阴阳师不会来这种土,能找到这种土,便会将它利益最大化,除了用在国防建设上,实在找不到第二个更好的理由——总不能用这种土培养拍av的男女演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