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小黑又打下一个铜人时,我急忙跑到它面前,不等它站起来,便按了一下按钮。
在铜人的脑后,出现了一个小窗。
好先进的感觉。
小窗内有一张白纸黑碳符。
在这个铜人挥拳向我打来瞬间,我一把掏出了符,然后迅速撕碎,铜人当时就保持要打我的姿势,然后再也不动弹。
找到窍门之后,我与小黑刚才仿佛快要走进绝路一般,如今竟然不费吹灰之力摆平了这剩下的十几个铜人。
小黑吸引铜人,我则偷袭它们,拿出符便可。
本以为这十八个铜人抓我们搞定之后,不会再有什么状况,却不想,连口气都没有喘,又有沙沙的脚步声传来。
左右看去,是一群黑衣人,拿着弓箭从左右两间的室内走出来,围住了我与小黑。
这些弓箭手的出现,让我大为吃惊。
这下子估计真的玩的差不多了,我并没有金钢铁布衫的本事,而小黑虽然还站在半空中,竖起黑毛,但是它的黑毛也不能抵御弓箭的、
白绫人慢慢地飘到我面前说:“刚才是开胃菜,现在开始上大餐。”
白绫人也是没有脸面,不知道它的声音从哪里来的。
它说完那句话之后,然后又说了一句:“还愣着干什么?发射!”
顿时,左右两边嗖嗖的箭头声,不绝于耳。
现在怎么办?我刚想到这里,突然感觉头疼欲裂,就像有人拿着刀在头内不断砍来砍去一般。
这他娘的是天要灭我吗?如此关头,竟然还让我像曹操一样中了头风。
眼看那些箭头已到身前,头疼的过度,竟然不是头疼,而竟然出现了一个灵感,破解这箭阵的。
说时迟,那时快,我当时默念出宝印手眼,马上便有千鬼来见。
在那箭几乎已经接触到皮肉之时,千鬼纷纷全都抓住了这些箭。
这些箭顿时全停在了半空之中,就像时间静止了下来一般,接着这些箭又返了回去。
在这嗖嗖之声中,那些弓箭手全部中箭。
虽然他们中箭,但他们却根本没事一般,我于是又用玉环手眼看了一下,原来它们就是草人而已。
头依然是疼,如果再这样疼下去,不用再往我身上射箭了,我直接就挂了、
只是头为什么突然会疼?而且疼的这么厉害?我脑袋没病啊?难道是我内心的恐惧把自己吓出了头风?
这个不太可能,我最害怕时,心脏要从嘴中跳出来一般,但头脑还是安然无恙,如今却在最紧急关头疼,这跟司令部突然起火有什么两样?
毕竟脑袋就是人体的司令部啊。
虽然千鬼阻挡的了这些弓箭,但事情并没有完。
再一次射来的,不是箭,而是无数的白纸黑碳符,像蝴蝶一样飘来。
看上去很美,但是却非常残酷,众鬼若是碰上,当时就像那个司机一般,惨叫一声,烟消云散。
如果这样硬碰的话,那么这些鬼差又成为炮灰。
能修成鬼差的,也不知在下面修了几十万年,想起叶子暄的奶奶,我不禁收回了宝印,让这些鬼差做炮灰,心有不忍,当然这里面也有孤魂野鬼,但是这样对他们,更加不公平。
或许白绫人知道我已收了宝印,又让那些弓箭手射箭。
看着这些箭头,又无法止住脑袋疼,我甚至有种感觉,如果真箭头真的穿过脑袋,或许就不会现在这样,犹如无数蚂蚁一样咬来咬去。
就在那些箭再次飞来之时,
墙壁上后窗呼啦一声,玻璃破碎,一个人从窗外闯入。
接着左右两道刀光闪过。
这两道刀光,当时便挡住了左右两边射来的弓箭。
随后,这两道刀光,又化成两道火墙,箭头全部在熊熊之火中被烧了净光。
破窗而入的人,就是叶子暄。
他手中持刀,全身带火出现在了我们面前。
我又惊又喜,出现的果然及时。
白绫人这时又说:“少主今日约见,原本想着共商大计,没想到你们竟然得寸进尺。”
此时虽然头疼,但是话是不能不说的,我便说:“你们少主若是有诚意,为何不以真面示人,弄了一个假人糊弄我们——就像你一样。这里面全是假人,是不是少主其实就是一个假人?”
“少主你们不会知道是谁,不过你们这样做,我想提醒一下:姣儿就会很危险。”
叶子暄冷笑了一下说:“你的消息已严重落后,姣儿现在已被我送到安全的地方,还想拿姣儿说话?”
听到这里,我不禁高兴极了,对那白绫人说:“图洋图森破,你有你的张良计,我有我的老主意!”
白绫人不禁愣了一下,虽然没表情,但是却可以感觉的到。
叶子暄对我说:“施出宝印,号出众鬼。”
我点了点头,但又说:“他有驱鬼符……”
叶子暄说,不必担心。
随后我便施出宝印。
众鬼马上来见,果然那白纸黑碳符再次出现。
叶子暄当时撒出黄符,同时念道:
灵宝天尊,安慰身形。
弟子魂魄,五脏玄冥。
青龙白虎。队仗纷纭。
朱雀玄武,侍卫我真。急急如律令。
这些黄符与白符相碰之后,发出噼里啪啦之声,随后就开始自燃。
众鬼齐出之后,我对他们说道:“一道令,附身铜人,二道令,附身草人。”
众鬼听令,皆如我说的一般。
刹那之间,它们嬉笑着各就各位,十八铜人,与众草人皆入我们麾下。
白绫人一看大势已去,不等叶子暄出手,竟然又化成了一片片碎白绫。
我就准备率领铜人与草人毁掉这个圆鼎时,叶子暄说:“不必,这个是证据,打电话给江娜。”
“刚才我给你打电话时,这里的电话全是一个号码,根本打不出去。”
叶子暄说:“我已消除了这里的魔障,你只管打就是。”
果然如叶子暄所说,我再拿出手机,已恢复正常。
于是打电话给江娜,让她过来查封。
我们在屋内看了一遍,并没有重要的线索。一句话就是这里全是假人,除了我们,没有一个真人。
随后江娜领了两个人过来之后,又把附近的片警也叫了过来。
对于这里出现这种事情,当地的片警解释是根本不清楚,因为这里全总都是学生,哪会想到这里有人隐藏到这里做恶呢。
不过既然出了婴儿被园鼎挤压致死事件,也要立案侦查。
等江娜他们取证完毕之后,我们离开了这里。
此时头竟然好了许多,难道真的是吓的?
不过好了就行,我也没想太多,于他们一起离开这里。
在车上,我把整件事详细说了一遍。
然后说梅花党人之所以约我面谈,是因为北环那里修了一断龙台,好像很厉害,伤了他们的元气,所以他们才会主动和谈。
江娜突然很奇怪:“北环那里有一个断龙台?我怎么没有听说过?你真的确定这个断龙台是断武则天龙脉的吗?”
江娜突然这一问,我一时也哑口无言,只好看了一眼叶子暄。
叶子暄说:“我们现在就去看看。”
☆、第二十五节:不过是局
江娜这时问道:“如果真在那里修了断龙台而断了龙脉,我相信王中皇一定会告诉我,但是一直未听到他提起过,这个真的有点奇怪。”
“对了,王中皇呢?最近忙什么呢?”我问。
“他现在正忙着调查那个进丰和尚是怎么死的。”江娜说。
“他不是病死了吗?”
“泰国和尚的死很复杂,我说的复杂不是因为他的死因,而是说如果能查清楚,可以变成打击进丰的王牌。”江娜答道。
“期待。”我说。
车一路向南,直奔北环。
我想起了姣儿,便问叶子暄:“叶兄,你真的找到她了吗?”
叶子暄点了点头说:“自从知道了姣儿的生辰八字之后,不愁找不到她。”
“她在哪里?”
“花卉市场的一个角落中藏着。”
“这个狗老板,我们帮他坐上聚义堂堂主,他就这样对我们?”
“此事与他无关,应该是那个少主所为。”叶子暄说:“不过那个少主躲躲闪闪,不清楚是谁。”
“那个少主说认识我。”我说。
“我们整天晃来晃去,被人认出来也不稀奇。”叶子暄说:“但想从这些认识的人当中挑出一个少主来,真的很难。”
“此事真的很难,说眼前的吧,姣儿呢?她现在在哪?”
“她现在身体状况有些不佳,所以被我直接送到杨晨的医院之中,要了一间非常安静的住房供她疗养。”
“她身体状况不佳,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