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乐了:“我俩一共加起来,最多喝了四瓶酒,多少钱?”
“你那两瓶是普通的,一共两千三;这位姑娘喝的是路易十三,一瓶两万二,你自己算。”
说着话,吧台小哥从桌下拿出两支路易十三的酒瓶:
“不信你问那位姑娘,她肯定知道。”
徐清当即摸着下巴笑道:
“行。路易十三就路易十三。明天我让人送钱过来,怎么样?”
吧台小哥早就从徐清一身的普通穿扮上,猜出他不是什么有钱人,十分不齿的说道:
“我们这家酒吧可是宋老大的手下武熊哥开的,你有什么资格赊账?”
他话音未落,从不远处唰得站起几道人影,迅速跑了过来,诈诈唬唬的嚷道:
“怎么回事啊?有人在武熊哥的地盘上闹事?”
说话的人,正是先前打算带走美女的小伙子,表情已经不像刚才那样善意了。
“哟,是你啊!兄弟,没钱就别逞能。来,这位美女的钱我付了,我女朋友嘛,我不花钱谁花钱?”
说着话,小伙子递给吧台小哥一张银行卡,后者随意在pos机上划了一下,说已经好了。
小伙子得意的冲徐清笑了笑,弯腰就要去搂那位美女。
酒吧里有些看热闹的顾客见状,都以为美女就是小伙子的女朋友。
毕竟她消费了四万多元,不是男女朋友,小伙子凭什么替她结账?
众人反倒觉得徐清是不怀好意,想趁着美女喝醉了捡便宜。
徐清却冷笑着,突然出手擒住小伙子的手腕,冷笑道:
“你们没完了是吧?今天晚上非要把人家姑娘糟蹋了才行?”
“你什么意思?这是我女朋友,我替她付了账,我带她走,有什么不对吗?”小伙子反倒一脸委屈的吆喝道。
徐清手上微微发力,把那家伙的手腕捏得格格作响,冷声说道:
“老子还是那句话,只要你能打通这位姑娘的手机,我马上让你们走!”
小伙子被徐清捏得哇哇乱叫,又瞧见他不依不饶的架势,忙向周围的同伙大声喊道:
“你们他妈的还不过来帮忙?你们一会不玩了?”
周围那六名同伙闻言,马上抓起旁边的空酒瓶,二话不说朝着徐清砸了过去。
徐清看到他们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也不再留情,拽着小伙子的手腕把他往自己身前一扯,紧跟着就看准半空中的酒瓶,扭着小伙子的胳膊,把他的脑袋凑了过去!
“砰!”
一个红酒瓶,当即在小伙子的脑袋上砸碎!
“哎哟!你他妈看准了再砸啊……我草,流血了!”
那名失手的同伙,一脸郁闷:
“我明明砸得他啊,谁知道你突然把脑袋伸过来啊!”
话音落地,徐清又揪着小伙子,膝盖在他屁股上顶了一下,这家伙立刻被顶飞两尺多高,径直撞向了半空中另一只酒瓶上!
“砰!”
小伙子又撞碎了一只酒瓶,疼得连话都不说出来了!
剩下那四名同伙,顿时愣了,手里的酒瓶全都定在半空中,不敢再砸了。
可徐清却不饶他们,一把扯过已经有些失去意识的小伙子,抓着他的皮带,轻轻往上一提,就把他横在身前。
跟着把他往前一扔,正好砸中了那四名愣神的同伙,五个人当即滚倒在地。
徐清这才趁势一步上前,左右手分别抓起桌上的一只酒瓶,“砰砰”两下,分别砸在另外两名同伙脑袋上。
酒瓶本身已经够坚硬,再加上徐清手上的力道,那俩同伙只挨了一下,就闷哼一声,直挺挺的栽倒在地!
其余五名同伙见状,知道惹到硬茬了,噌得一下就站起来,纷纷向门外跑去。
徐清并没急着去追,看准五人的方位后,迅速的抬脚在地上“唰唰唰”的踢了五下。
他每一踢一脚,都会踢飞地上一片碎掉的玻璃渣子,把它们像子弹一样踢向了五个逃窜的家伙。
只见五道寒光,瞬间就钻入了那五人的大腿上,他们几乎是同时喊了声疼,马上腿根一软,倒在了一起。
徐清慢悠悠的走近他们,冷笑道:
“你女朋友还在这里呢,你就这样走了吗?”
“大、大哥!她不是我女朋友……她、她是你的!她归你了!”
徐清摇摇头:“别,你都替她付账了,我怎么能夺人所爱?你们就在这里等着她醒过来吧。”
说罢,徐清抬脚,分别是五人的腿窝上,各自重重踩了一下,顿时将他们踩成了废人!
五个家伙,疼得死去活来,如同活驴般在地上来回打滚!
徐清又坐回到美女身边,向已经吓得哆哆嗦嗦的吧台小哥冷冷说道:
“老子没喝尽兴,要再喝几杯。”
小哥颤着双手,从吧台下面拿出一瓶普通的红酒,正要倒进杯里。
徐清拦住他,坏笑道:“我要喝路易十三,轩尼诗。不仅我一个人喝,全场都有份。”
吧台小哥面色愁苦的笑道:“哥,太贵了……”
徐清没有说话,而是冷冷的瞪了他一眼,眼神中略带杀意。
吧台小哥瞧见后,随之打了个哆嗦,裤裆里马上就湿漉漉的,哭丧着脸喊道:
“这位先生请客,全场路易十三、轩尼诗!”
周围的酒客们,都是看热闹的,刚才瞧见徐清出手利索的将七个小伙子全部打倒,就觉得今天这顿酒没白喝。
此刻又听见他请全场喝酒,还是价格不菲的名酒,顿时全场吹呼。
响亮的欢呼声,把那位烂醉如泥的美女给惊醒了,她晃着脑袋,抬起迷离的眼睛,仍是醉醺醺的:
“酒……我、我还要喝……我没……没醉……”
徐清无奈的笑了笑,把一杯清水倒进她的酒杯里。
美女迷迷糊糊的把杯子送到嘴边,不料杯身一斜,大半杯的清水洒了出来,顺着她涂满口红的嘴唇,流过了粉嫩的脖颈,汇入一条深沟中。
美女随之“咣啷”一下,脑袋轻轻磕到吧台上,又睡着了。
从她嘴里流出不知是口水,还是酒水的液体,看上去已经没有任何的御姐范儿了,反而有些蠢萌蠢萌的。
徐清叹了一声,抽出几张纸巾,替她轻轻擦去嘴角的口水,又把衣服替她披上。“美女啊,这你要是不再和我走一个,你对得起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