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铁被张小凡这般讥讽着的，这也是让他一阵难受的，他堂堂的一个钢琴大师，今天竟然如此一般的被训斥。
可是他现在又不好发作出来，只好阴沉着老脸。
“阁下口口声声说芊芊弹的是狗屎，阁下能否说出出一二。”
“若是不能说出一二，我怕你连狗屎都不是。”
那舞台之上的云芊芊也是哼道，这张小凡一开口，便是看不起他的钢琴造诣，还说她弹得跟狗屎一般，这如此不让他她恼火的呢。
“呵呵。”
张小凡轻笑了一番，便是闭上了眼睛，回忆起了那云芊芊之前弹奏的那首曲子来。
众人见到张小凡闭上了眼睛，一个个都是认为张小凡怕了，甚至根本不会， 只是在装大尾巴罢了。
什么狗屁都是不懂的人，竟然来讥讽云芊芊小姐与王老，他们真是想笑了。
他们看着张小凡这般闭着眼睛的模样，便是知道张小凡惧怕了，生怕自己开口，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才是这般闭口不谈。
良久之后，张小凡睁开了眼睛，终于是将云芊芊弹奏的那首破曲子给听完了，听完之后，他真的是想要吐了。
弹奏得这么一般，简直不能说是屎了，说是屎简直就是侮辱屎。
要是让张小凡在监狱之中的那个钢琴疯子来，估计都是得打人，砸钢琴了。
弹奏得这么差，还敢在众人面前炫耀。
“你弹奏的是‘山间清风曲’可对？”
张小凡微微一笑，看着那云芊芊问道。
“猜得对有什么用，在场的很多人都是清楚这首曲子的名字。”
云芊芊根本没有把张小凡放在眼中，只认识曲子罢了，这根本算不得什么。
“不要着急，你演奏的虽然是‘山间清风’可是中途，你不是为何，手掌抖了抖，节奏被破坏了。”
“然后，你用了‘明月’的曲子，来代替了那几个音符，虽然是短短一秒钟的时间，可是我一句听了出来。”
张小凡微微一笑，看着那云芊芊问道。
这云芊芊竟然擅自改动两首曲子，虽然只是借用了一秒钟的时间，可是依旧是破坏了曲子原有的味道。
“真的？”
那王铁也是将目光看向了张小凡，有些好奇，他有些不敢相信。
毕竟他刚刚都是没有听出那首曲子有任何瑕疵，难道是张小凡自己随意说的？
“是。”
云芊芊那高傲的脖子往下压了压，脸上充满了惊讶之色，他想不到张小凡竟然连这么一个小小细微的瑕疵都是能听出来。
就算是她师傅都是不一定能听到的存在啊， 现在竟然被张小凡这个十七八岁的小子给听了出来。
“这只是你的第一处罢了，不用这么高傲。”
张小凡笑了笑，见到在云芊芊如此一般的高傲，也是提了一句。
“你在弹奏‘山间清风’的时候，是不是使用了清风手法？”
张小凡也是微微一笑的问道，这云芊芊弹奏钢琴曲的时候，采用这个手法不错，能达到效果叠加的。
能让人迅速的进入曲子的情绪之中而去。
可是错就是错在手法之上，这清风手法不知道是谁教她的，简直就是弹的一塌糊涂。
“是。”
那云芊芊见张小凡娓娓道来，她也是开始正视张小凡了起来，毕竟张小凡说的不错。
“手法没有错，可是我不知道的是，教你这套手法的人是谁。”
“简直就是蠢货，竟然教得这般离谱。”
张小凡重重的喝道，他在监狱之中也许是与那音乐疯子在一起久了，也是重重的呵斥。
见到这些不尊重音乐，擅自改动老前辈们留下来的弹奏手法。
王铁坐在椅子上一时间都是有些暴怒了起来，张小凡竟然说教云芊芊的人是懵逼蠢货。
这不是在暗自指他吗？
虽然不知，虽然不晓，云芊芊是他的关门学生，最有望冲击到了他这般的境界，可是张小凡却是如此一般的训斥，实在是太过分了。
“这套清风手法，我且问你，前辈们传下来是就是如此一般？”
“还是你胆子妄大，自己改动的？”
张小凡也不再去看那云芊芊，而是将目光盯向了王铁。
他很清楚这钢琴是谁教云芊芊。
王铁被张小凡这么一说，一时间老脸的确是为之一红。
虽然他改动了前辈的曲子，可是他并没有往差的方面改编啊。
要知道他的这个改编，甚至是得到了一些音乐改编奖。
“是我又如何。”
王铁也是不示弱重重的喝道，凭他这个改编获得了无数的大奖，莫非还不行？
“果然是你这老东西。”
“学艺不精，擅自改动大师弹奏音乐的手法。”
“改编得这么驳杂，现在还沾沾自喜，也是真不要脸的。
........
张小凡也摇了摇头，这王铁不仅不感到羞耻，还引以为豪，教给学生？
“你放屁，老夫学艺不精，难道你精？”
王铁终究是忍不住了，直接盯着张小凡的双眼，重重的喝道。
他堂堂的钢琴大师，竟然学艺不精？
仿佛这是他这辈子，听到最好笑的笑话。
“你不要急着否认，我可是问你，你知道‘清风’的意境是如何的？”
“你又知道‘明月’的如何的？”
“两种弹奏手法，轻易的对接了进去，你这生搬硬凑罢了，只是能欺负那些不懂音乐的人。”
张小凡环抱着双臂，嘴里含笑的看着王铁。
那王铁原本是想要出言呵斥张小凡的，可是他细细一想，的确是这样，他这首曲子获得大奖，不过都是一些不懂音乐，拍他马屁之人给他弄的。
当初他想要将两种手法拼接在一起的时候，他只是感觉一阵的难以拼接，差点没有因为这两种手法而将他整的崩溃了。
可是最后愣是被他生搬硬凑的拼接在了一起，所以他在教学生上课的时候了，下意识的教授了出去，甚至一同那些缺点传授了出去。
由于这些年，这首拼接的曲子到处获得大奖，他也是将这首曲子给当成了真的曲子来教，来演出。
要知道原本的弹奏手法，并不是这般的。
现在遇到了真正的钢琴爱好者，甚至对钢琴有着一些研究的张小凡，便是隐藏不过去了。
“我说的，是与不是？”
张小凡冷眼看着那王铁，然后笑问道。
众人见张小凡如此一般，咄咄逼人， 他们也是极为的不爽。
他们皆是认为王铁大师，根本做不出那种事情，甚至王铁大师既然这般做了。
那么肯定是有着道理的，有着这弹奏手法的优点。
可是张小凡却是如此批评得那王铁一文不值，他们如何不生气，一个毛头小子竟然敢对钢琴大师指手画脚的。
“是。”
可是出乎众人意料的是王铁点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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