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七万块钱,被他投入了股市,让钱生钱。
“老大,你这算不算转移财产啊?”奉天摸着下巴思索着。
“瞎说!他自己存小金库,离婚的时候隐瞒收入,这才是转移财产。我可是正义的化身,不要把我和渣男混为一谈!”
明庭戳了一下奉天圆滚滚的肚子。
“等豆豆考上大学离开这里,一切该画上句号了。”
余豆豆上考场的那天,明庭亲自送她到了学校。
“别怕,就像在家里做卷子一样,平常心。”明庭摸了摸小表妹的头,“去吧,我等你的好消息!”
原本余豆豆还有些紧张,可不知为何,被表哥摸了脑瓜子后,她一下子冷静下来。
“那我去啦!”
高考结束后,明庭让在考场盯梢的奉天把她写的试卷默了下来,他估算了一下分数。
相当不错!
他终于松了口气。
这时候和以后不同,考完分数没出来就要填报志愿。
看到明庭给自己填的海市政法大学,余豆豆惊呆了。
“表哥,我真的可以考上吗?”
虽然余豆豆的理想是当一个伸张正义的法官,可她对自己的成绩不是很自信。
“没问题的,只要你把我教你的都做对,达到这个分数不难。”
余豆豆到底是个心大的性格,想了想自己好像没有遇到什么特别难的题目,便放下心来。
等高考分数下来,余豆豆惊呆了。
583分,这是她考得最好的一次!这个分数完全够了,她考上心仪的政法大学了!
这段时间,余冬梅工作的印刷厂因为业务少,基本处于停工的状态,工资已经拖欠了两个月。
她忧心下岗的事情,又担心侄女的成绩,晚上经常失眠。
好在余豆豆终于考上好大学,她也算是对得起弟弟。
明庭趁机跟余冬梅说了自己的想法,暂缓出国,先开个留学的中介公司。
正好余豆豆考到海市,他也打算去那边,还能照顾表妹。
明庭不想爸妈离婚后余冬梅被渣男纠缠,嘴上跟顾卫东说去南市,最后选择了发达的海市。
“妈,等我公司办起来,你来我这儿上班,我给你开工资。现在好多人创业,别人能行我也可以,你别担心下岗的事情了。”
儿子这么有孝心,余冬梅自然是高兴的。
至于明庭为了江盼儿推迟留学,余冬梅到底还是觉得有些遗憾。
不过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儿子重情重义,这也是件好事。
等知道顾卫东给了明庭七万,她非常惊讶,没想到顾卫东的私房钱比他们这些年的存款还多。
“你爸不老实!”余冬梅冷哼了一声,还好顾卫东没歪心思,还是心疼儿子的。
明庭没戳破顾卫东的假面。
八月底,他怂恿余冬梅和自己一起送表妹去大学,顺便在那边玩一段时间。
上火车的时候,余冬梅还在抱怨:
“你爸爸说暑假出去学习,这么久都没打个电话回来,像野马一样,也不知道家里有人担心。”
听了余冬梅的话,明庭心里冷笑。
顾卫东哪里是出去学习,一放暑假他就迫不及待地去找自己的心上人了。
现在顾卫东正带着江盼儿在川省旅游,两人如胶似漆,哪里还记得家里的老婆儿子?
原世界明年他们到了霓虹国才突破底线。
这一次被明庭和顾奶奶一番刺激,剧情直接提前,两人已经生米煮成熟饭,成了真夫妻。
“我爸又不是小孩子!妈,操心让人衰老,你省省心吧!再说,开学他肯定会回来,你伺候了他这么多年,叫他自己也学着做做饭洗洗衣服。”
明庭带着余冬梅和余豆豆在海市玩了一周。
直到政法大学开学,他们一起送余豆豆去学校报名。
原本余冬梅认为出来够久了,该回家了。
明庭又以自己要开公司,租门店选地址什么都不熟悉,需要老妈帮着操心,把余冬梅留了下来。
他们走的时候,明庭给顾卫东留了一封信,说送余豆豆上学,顺便带妈妈散散心。
顾卫东回来看到信后,高兴坏了。
他和江盼儿在暑假突破了最后的防线,现在正是蜜月期,怎么舍得和心爱的姑娘分开。
正好妻子不在,没人盯着他是不是每天晚上回家,于是顾卫东几乎隔两天就和江盼儿去宾馆。
此时,丁美珍的中篇小说《孽恋》已经发表在杂志上。
故事以顾卫东和余冬梅为原型,写一对知青夫妇人到中年,男人变心,和儿子的女朋友发生了不伦恋。
原本丁美珍只是带着一腔正义感揭露一对背德的男女,没想到小说居然火了。
“杂志社说有记者想采访我,你说怎么办?我答不答应?”
丁美珍心里没主意,只好问男朋友。
“答应!我们没有办法做到的事情,记者可以做。”
周兴忍不住告诉丁美珍,他周末出去买东西,看到顾卫东和江盼儿去了一家宾馆。
“他们也太不要脸了!”丁美珍惊呆了。
“这种道德败坏的人根本不配为人师表,学校有这样的败类,实在叫人恶心!这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周兴是个正义感十足的人,否则也不会学法律。
既然有记者采访丁美珍,就让记者揭穿顾卫东这个禽兽教授的真面目。
奉天实时汇报顾卫东和江盼儿的动态。
虽然江盼儿晚上经常夜不归宿,但她的室友们没有怀疑过,以为她去了明庭家。
就这样,丁美珍在记者采访的时候,非常含蓄地说自己之所以能把《孽恋》写的这么形象深刻,是因为这是发生在她身边的事情。
作为一个旁观者,看到一对无辜的母子被欺骗被伤害,她忍不了。
“是你们学校的事情?”记者吃惊不已,大学里居然有这样的教授?
丁美珍笑了笑,没有直接回答,但是她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这可是个大新闻!
在采访结束后,记者开始了暗访。
明庭知道这个消息,打了个电话,说了一句:“可以收网了!”
这天是周三,江盼儿已经被顾卫东推荐保送读研。
晚上一起吃了饭,顾卫东提着一瓶红酒,和江盼儿来到了平时经常去的“爱琴海”宾馆。
进了房间,顾卫东放着音乐,倒了红酒。
两人抱在一起跳舞,完全没有发现背后有人跟踪。
确定了房间号,来人又等了半个小时,来到投币的公众电话亭打了个电话:
“喂,你好,我要举报,有人在爱琴海208号房间女票女昌。”
当房门被人破开,这对野鸳鸯正在兴头。
看到警察,江盼儿尖叫着扯着被子遮住自己,顾卫东瞬间被吓萎了。
“小姑娘年纪轻轻,怎么不找个工作,不靠双手吃饭?非要做这种……这种肮脏的生意,你害不害臊?!”
在公安局,江盼儿从没这么丢脸过,她居然被警察当成了从事服务业的下海女郎。
“我不是,我们是恋人。”
江盼儿捂着脸哭了,这叫她怎么做人啊!
“呵,你们这样的我见多了!打着恋爱的旗号,做着金钱交易。说吧,姓名年龄职业,住在哪里!”
警察先提审了顾卫东。
从进公安局后,顾卫东脑子里只有两个字“完了”。
他不知道为什么警察扫黄会抓住他们,可人进了警察局,想出去就难了。
等警察得知两人是教授和学生的关系,立刻有人发出鄙夷声。
“你结婚了吗?”警察皱着眉头。
男的已经45岁了,女孩儿才22岁,他们到底是正常的恋人关系,还是婚外乱搞?
顾卫东支支吾吾的不说话,警察明白了,原来是狗男女啊!
有老婆还跟学生偷情?
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这种人也能为人师表?也配当教授?
因为紧张害怕,江盼儿连连作呕。
旁边有生育过的女警看到这熟悉的情景,忍不住问了一句:
“你月经上个月是什么时候来的?你该不是怀孕了吧!”
怀孕?
江盼儿惊呆了,顾卫东也愣住了。
“教授,我有了孩子,我们的孩子?”江盼儿抚着小腹,泪盈盈地看着顾卫东。
他们平时虽然有防护措施,但偶尔也难免纵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