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院主和家师曾是好友,因此,拥有一枚南宗令!和你一样,属于最贵宾!”奉阴阳在一旁笑道。
“南宗令?我听霍光说,南神洲一些中位宗门宗主,都赶来此处了,他们也是南宗令?”阎川好奇道。
“不,他们只是普通贵宾而已,最高是紫令而已,南宗令发出的,只有区区数枚而已!”奉阴阳笑道。
阎川看看奉阴阳笑道:“看来我这块是你帮忙争取的?”
“你赠予‘葬天铜棺’,是此役最为重要之物,我只是顺水推舟而已,家师对我颇为用心,因此不难!”奉阴阳喝了
口茶笑道。
“南宗宗主,李苍澜?传闻,风水各脉,一代只传一人,仅有一人能得到真传,李苍澜却有八个弟子,应该还没有将
南宗精髓传给你们,纵是如此,奉先生也端是好深的风水造诣!难怪李苍澜对你如此用心!”阎川笑道。
“在下喜欢多专研一点!”奉阴阳笑笑,并未多说。
一旁孟子秋笑道:“何止,李苍澜对奉阴阳可是推崇至极,昔日与我言谈之际,似有要将这一脉传于奉阴阳的打
算!”
“孟院主谬赞了!”奉阴阳眼中闪过一丝兴奋道。
“此次风水之祭,到底祭的何物?”阎川问道。
奉阴阳看看孟子秋,微微一笑道:“孟院主,家师可对你说过?”
孟子秋看看奉阴阳,又看看阎川,顿时明白了奉阴阳的意思。
肯定是南宗有过交代,不得泄露具体事宜,但奉阴阳又想告知阎川,因此就想借自己的口说出来。
“黄泉路!”孟子秋点点头。
“黄泉路?”阎川神色一动。
“不错,沟通阴阳两界,只有他们风水师能够办到,但,纵是风水师勾连一次阴阳两界,所要花费的代价,也极为恐
怖。【】很多风水师根本办不到,而南宗这次风水之祭,就是开辟一条连通阴阳之路,黄泉路!”孟子秋深吸口气感叹道。
“黄泉路?连通阴阳两界,那不是说,一旦此路开辟,阳间之人,就可以前往阴间,而阴间的鬼物,也能进入阳
间?”阎川皱眉道。
“不错!”奉阴阳点点头。
“不说天下受惠,就你之南宗,必定因此壮大无数,因为阴阳之力,还是你们风水师最擅掌握!”阎川笑道。
奉阴阳点点头。并没有反驳。
阎川落子之际,却好奇的看向孟子秋。
“这段时间,与你对弈,发现孟院主好似心事重重?”阎川好奇的看向孟子秋。
孟子秋微微一阵苦笑道:“阎皇好棋力,从棋局之中,居然能观人入微!”
“无意发现而已,孟院主若有难住,可以道来,我等若是可以,自当尽力帮你?”阎川好奇道。
“是啊,孟院主与家师乃是至交,在我南宗,有任何事,我南宗都可助你!”奉阴阳也点点头。
“多谢二位!”孟子秋摇摇头。显然,不愿与人分享。
孟子秋不愿说,阎川和奉阴阳也就不再多问,而是继续落着棋子。
正在三人下棋之际,殿外,陡然传来一阵吵闹之声。
“奉阴阳,你出来!”殿外一声怒喝。
一声怒喝,直冲阴阳殿。
坐在一边的奉阴阳,陡然眉头一挑。
“冥凌天?”奉阴阳沉声道。
“冥凌天?看来是你师兄了,又一个李苍澜弟子!”孟子秋笑道。
“你们继续,我出去看看!”奉阴阳起身。
阎川微微一笑,也放下棋子道:“冥凌天,看来是找我的!”
奉阴阳神情一动,知道了缘由,毕竟,阎川到来已经三个月了,幽一已经将一切告知奉阴阳。
阎川起身,和奉阴阳一起走出大殿!
大殿之外,站成两个阵营,彼此对立。
幽一带着一群风水师,将霍光、贪狼等人护在身后,一起冷冷的看着对面一群黑衣人。
对面一群人,也是身穿黑袍,显然,风水师对于黑袍或有一种情有独钟。对面三十二人,为首两个,一个额有突骨,面容威严,双目之中,透着如刀子般的凌厉目光。显然,此人就是冥凌
天!
另一个,却是两年多前,被霍光一顿暴打的冥六!
冥凌天、冥六的目光,尽皆聚在霍光身旁的贪狼身上。
贪狼也不畏惧,脸上露出狰狞之色。
“吼!”
贪狼好似在排斥眼前一群人一样。
阎川和奉阴阳踏步走出。
“皇上!”
“师尊!”
……
……
……
众人一阵恭敬,让出一条路给阎川、奉阴阳走到最前面。
冥凌天带着儿子,冷冷的看着阎川。
“冥凌天,你来我阴阳峰干什么?”奉阴阳冷声道。
从奉阴阳的态度看来,这对师兄弟的关系,并不融洽。
冥凌天双眼一眯道:“奉阴阳,这些是你请来的人?”
“那又如何?”奉阴阳冷冷道。
“给我全部抓起来!”冥凌天一声喝道。
“是!”
冥凌天身后,三十个黑袍人陡然踏步,就要向阎川、霍光等人抓来。
“大胆!”奉阴阳陡然一声炸喝。
三十个黑袍人身形一顿。
“奉阴阳,你想干什么?阻拦刑部执法?”冥凌天冷声道。
“刑部?”阎川略微好奇的看向冥凌天身后三十人。“执法?何法?到是你冥凌天,发的什么疯,到我阴阳峰来抓人?”奉阴阳眼中一冷道。
三十个刑部之人中,有一个马上开口道:“冥殿主说,这些人打我南宗弟子,坏我南宗大计,盗取宗主所设城池,更
斩杀岳山书院之人!为我南宗之敌,我等前来捉拿查询!”
“冥凌天一面之词,你也信?”奉阴阳声音一冷道。
三十个刑部之人尽皆一阵踌躇。
“奉阴阳,就是他们打我的,有刑部弟子可证,岳山书院白狼城城主,就是被他们所杀,更毁了宗主布置,有多人可
证,还有,幽一,你说,我说的可是事实?你要是敢赖,就是犯了宗规,白狼城很多百姓亲眼目睹,你们赖不掉的!”冥
六顿时叫了起来。
“混账,没大没小,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奉阴阳沉声道。
“你!”冥六眼中一怒。
“奉殿主,你看……!”刑部之人看向奉阴阳。
奉阴阳微微一笑,淡淡道:“阎川,借你南宗令一用!”
“嗯!”阎川递出一块黑色小牌。
小牌一出,冥凌天脸色一变。
“看到了吗?南宗令?凡执南宗令者,为我南宗最贵宾,除宗主之外,任何人无权责难!”奉阴阳递出南宗令。
刑部之人抓在手中,微微法力一探,就瞬间确定了真伪。
“在下先前多有得罪,最贵宾,海涵!”刑部之人恭敬的递回南宗令。
阎川接过,点点头。
“南宗令?怎么可能?你是谁?”冥凌天惊讶道。
“大臻,阎川!”阎川淡淡道。
“阎川?是你?就是你侥幸得到葬天铜棺的?”冥凌天顿时想起来了。
“侥幸?呵呵!”阎川露出一丝冷笑。
冥六脸色一阵难看,手执南宗令,冥六就知道了,自己那顿打,白打了!
“父亲?”冥六有些不甘的看向冥凌天。
冥凌天眼中一阵阴晴不定,又看了看一旁贪狼,眼中陡然一眯。
“既然手执南宗令,那就是我南宗最贵宾,但,纵是贵宾,也不能盗取我南宗之物!”冥凌天眼中一冷道。
“盗取南宗之物?哦?”阎川好奇的看向冥凌天。“那个小子,是白狼城外一个狼孩,盗取宗主摆设的贪狼星意志,此乃我南宗之物,其它我可以既往不咎,但是,这
个狼孩,必须交给我!”冥凌天冷声道。
“朕,要是不给呢?”阎川眼中一冷道。
阎川眼中阴寒,一点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