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敕勒歌(骨科)

第十章禁果(H,兄妹初夜)

    “我们是兄妹,天神会惩罚我们的。”“可我们也是男女,天神会原谅我们的。”
    扎布苏打了个响指,托娅回头一看,不知他从哪儿牵来一匹通身雪白的小马,幽蓝的夜空下,一切事物染成幽暗的色彩,如梦似幻,那匹不高的白驹晃着如飞羽般地尾巴奔她而来,像天外驰来的灵兽。
    “雪蹄追风马!”托娅高兴得雀跃起来,两脚轻灵旋转,裙摆舞如莲花,美丽极了.“大哥万岁!”
    扎布苏把马鞭抛给托娅:“快骑上看看。”
    托娅的身量不高,这匹马的高度对她来说,正合适,她喊了声驾,小马便温顺地绕着杏林奔驰:“这就是我梦中的小马!”
    扎布苏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你喜欢就好!”
    托娅跳下马来,被稳稳接住,她挂在扎布苏身上,张开手臂,全身心拥抱着扎布苏,他们好像又回到了过去,没有牧仁,没有伊莲娜。
    托娅娇嗔道:“明明是你的生日,怎么还给我礼物?”
    扎布苏故意用扎人的胡茬蹭了蹭她的侧脸:“已经过了半夜,我的生日早就过去了。”
    “好吧,好吧,你准备了多久?花了多少银两,在哪儿买的呀!”托娅一边胳肢他,一边一本正经地问道。
    扎布苏也是个怕痒的主儿,软肋被托娅拿住,发笑着,生怕自己站不稳:“你……你别闹,再闹打你屁股!”
    “那你快回答我啊!”
    “你问的太多了!我可记不住!你再说一遍!”
    “好话不说第二遍!”
    “嗯,”扎布苏假装思考,忽然倒下去,把托娅压在身下,“我没花什么钱,也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是我用巫术变的!”
    托娅察觉到一点异常,忽然安静下来,一颗心跳得厉害,她颤抖着伸出手,抚摸扎布苏泛青的胡须,扎布苏抓住她的手腕,引着她在自己身上探索,他越来越壮了,足以把托娅眼前的苍穹都荫蔽住。
    托娅不知道为什么,咯咯直笑。
    扎布苏把她的双手反剪,掰到头顶,让她动弹不得:“说,你想使什么坏?”
    托娅力不能支,装出一副缴械投降的软弱样子,忽然抬膝撞向他的下身;“当然是使这个坏了!”
    这一踢猝不及防,正中扎布苏胯下,疼得他嗷嗷大叫:“你给我站住!贺兰托娅!”
    托娅得逞地奸笑着,朝杏林深处奔去,她被里面的春色所吸引,朝身后的追兵挑衅道:“快来追我呀!”她肆意地狂奔、大笑,仿佛好久没有这么开心过。
    “你可要快点跑呀!”扎布苏忍着痛奋起直追,可托娅却像刚出笼的小鸟,逃去如飞。
    兄妹两人你追我逐,闹着叫着笑着,一定要争个输赢出来,奔走的脚步让整片寂静的杏林为之纷乱。
    “啊!”忽然一阵惨叫,竟然是托娅踩到裙摆跌倒了。
    扎布苏心头一颤:“喂!怎么了!伤到没!”
    托娅不甘心地想要站起来:“那你也抓不到我!”
    扎布苏趁势逮住她,将她周身都笼在自己的怀抱里,托娅挣扎着,两个人顺着山坡一路滚下去。
    “啊啊啊!”托娅尖叫着,别提多快活刺激。
    及至扎布苏的腰撞到一颗粗壮的树桩,两个人才停下来,托娅连忙轻声询道:“大哥,你的腰没事吧!”
    满树杏花被惊扰,纷纷落下,如雨,如雪,缀满了两个人的头顶,他们在月光下看着彼此,都是如出一辙的灰头土脸,脸上挂着不管天不顾地的傻笑。
    扎布苏指着托娅的鼻子:“你像个小脏猫。”
    托娅捏起扎布苏的耳朵:“你像个臭乞丐。”
    扎布苏再也不忍不了了,霸道地捧起她的脸,悍然不顾地吻住托娅的嘴唇,如同发狂地野兽,喉咙里夹杂着阵阵闷哼。
    他在宴会上喝了好多酒,满口酒气,托娅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渐渐也变得微醺。
    托娅险些要窒息,如同溺水一般,却不忍打断这来势汹汹的情欲。
    扎布苏如梦初醒地松口,酒和欲的两重作用,让他丧失了理智,而天神再度在脑海降临,给他以当头一棒:“别做错事。”
    托娅带着花香的新鲜空气仿佛带着催情的作用,她脸上零落的火红如焰的花瓣已经被扎布苏碾碎,汁水和花液在她皮肤上横流,她大口穿着粗气,她微隆的胸脯上下起伏。
    扎布苏连忙把头埋在上面,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原谅我。”
    托娅迷离地望着扎布苏坚毅的两旁,忽地掣住扎布苏的腕子,拉着那一双粗糙有力的双手在自己胸部游走,她微微仰头,动情地轻吻着扎布苏湿润的嘴唇,两腿夹住扎布苏的腰身:“继续。”
    扎布苏欲火焚身:“托娅,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托娅急切地解开扎布苏衣领上的扣子,幽幽地说道:“你说过,你会给我想要的一切。”
    扎布苏的下身坚硬地抵着托娅的小腹:“你想要吗?”
    托娅拱起身子,有意地刺激着他的欲望所在:“好想要。”
    扎布苏闷哼一声:“我们是兄妹,天神会惩罚我们的。”
    托娅捧起扎布苏的脸,月光趁得他格外好看:“可我们也是男女,天神会原谅我们的。”
    扎布苏说得越冷静,下身就越来越造反,发狂地硬挺着:“这是你丈夫该和你做的事。”
    托娅幽幽地问道:“我没有丈夫,大哥可以代劳吗?”
    扎布苏迟疑着:“你和牧仁……”
    托娅知道他要问什么,摇了摇头:“我们什么都没来得及做。”
    “你说过要教我,我不会。”托娅抱住扎布苏的脖子,贴着他的耳朵低声道。
    扎布苏:“你会后悔的,如……”后半句想说的是“如果你不爱我”。
    托娅打断他,她主动扯掉自己的上衣,露出洁白而跳动的双乳:“就一次,大哥,给我一次。”接着又脱掉下裳,在宽大的裙摆下张开双腿。
    扎布苏能借着月光看见那幽暗的所在,他没想到托娅的欲望这么强烈,不管三七二十一,自己的袍子被她用蛮力剥,他受不了这样的刺激,霸道地掐住她的脖子:“还说没人教过,怎么这么会!”
    扎布苏把托娅整个人翻过去,狠狠地在她屁股上掴了几巴掌,滚圆如雪的屁股立马印上了他巨大的掌印,他不由分说地挺入托娅的穴内,她的穴道湿润而紧致,初入之时,艰涩难行,托娅被扎布苏巨大的阳物胀满,既痛且爽:“啊啊嗯,大哥万岁。”
    扎布苏搦住她的一把细腰:“你和牧仁真的没做过?”
    托娅努力地挺腰,似乎要把自己穴道的模样都暴露给扎布苏,扎布苏看见她的大腿根有几缕鲜血滑落。
    “你把第一次给大哥了?”扎布苏好像在驯一只鹰。
    托娅纵情地叫喊着:“大哥,揉我的奶。”
    扎布苏立马得令,两手握住她的乳,她的乳再也不是稚嫩的模样,随着日子日益膨胀,渐渐浑圆如熟妇:“好多水。”
    托娅掰着自己的臀瓣,将自己的穴道完全打开,扎布苏顺势整根没入,龟头径直顶入托娅的花心,托娅脚尖绷起,快感冲顶而来,她忘乎所以,如堕仙境,一股清澈的水从她的穴道绽开,打湿了扎布苏的阳物和下腹:“啊,大哥,你太大了,把我顶尿了。”
    扎布苏简直要昏死过去,他亦是初尝人事,领略如此香艳的春光,让他彻底失控,再没了身为长兄的温柔和克制,他放开了手脚,狠命地在托娅的穴里抽插顶弄没有技巧,只是笨拙的进出,可每一次那有力的冲撞都让托娅穴道里所有的媚肉都得到抚慰,渐渐翻起了白眼,飘飘欲仙。
    托娅被他操得神志不清,整个人都要散架了,她拈着嗓子,有气无力地说道:“哥哥,我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么多姑娘追求你了。”
    扎布苏抓住她的长发:“为什么?”
    托娅尖叫起来:“因为大哥实在太大了。”
    扎布苏:“托娅,叫哥哥。”
    托娅高高拱起腰,头埋在花瓣堆里,任扎布苏野蛮人一般开拓着自己的处女花穴承受着巨大的欢愉,扎布苏的阳物被牢牢吸裹,仿佛下一刻就要倾泻而出。
    托娅高叫着,响彻整片杏林:“大哥!好深啊,好束缚,大哥都进去了。”
    扎布苏捂住托娅的嘴巴:“你不怕别人听见。”
    托娅偏要叫出来,继续淫语联翩:“我要让别人都知道,啊啊大哥,我不行了,大哥。”
    扎布苏站起来,把托娅整个人抱起来,稳稳地将她托住,他巨大的阳物在托娅娇小的身躯里进进出出,看起来十分骇人,托娅挂在扎布苏身上,一种下坠的危险充斥着她的大脑,而每一次到底,都是被扎布苏贯穿穴道,她不羞不躁地交付出了自己的初夜,昔日娇嫩紧闭的穴道就这样被自己的亲大哥捣弄开来,穴道大张着,流出绵延不绝的淫水来。
    扎布苏吻住托娅,含弄着她炙热的唇舌:“能不能以后只给大哥一个人干?”
    托娅的双手搭在扎布苏的肩头,把两乳送出去:“大哥以后也只干托娅一个,好不好?”
    扎布苏含住她的左乳,淫靡地吮吸着:“一言为定。”
    托娅惊叫:“啊,怎么越来越大了?”
    “因为大哥要射了。”扎布苏把托娅抵在树上,双手钳住她的手脚,一股浓精尽数射在托娅的穴道深处。
    托娅意犹未尽,瘫坐在在树下,看着自己被浓精灌满了的穴道,扎布苏伸手去捅,精水滴沥着流泻出来:“”
    托娅躺在扎布苏的怀里,满足而惬意:“我要是怀了大哥孩子怎么办?”
    扎布苏吻着她的额头,替她擦拭着精水横流的穴道,又为她披上了自己的衣服,无微不至,又回到了那个熨帖的大哥:“那就生下来,我们一起养。”
    托娅蘸了一点精液,吮着指头品尝:“好腥。”
    扎布苏又被勾出了欲:“你喜欢吗?”
    托娅把精液涂满嘴唇,却忽地被扎布苏牢牢吻住:“再来一次,托娅。”
    第二日,阴山的一株杏树下,遗留下一片少女的落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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