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栀鸢气呼呼的离开了那里以后,想到祭陌寒,夏栀鸢不由的更加的生气了,该死的祭陌寒。
居然想让自己和他在一起,让他夏栀鸢去做他祭陌寒的情人,做梦。
夏栀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刚一听到祭陌寒说让她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夏栀鸢下意识的就认为的,祭陌寒就是让自己去当他的情人。
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夏栀鸢越想越生气,现在甚至后悔,刚刚怎么没有直接把祭陌寒给揍一顿,以泻心头之怒。
哼!
这一次便宜你了,最后祈祷以后不要碰到我了,不然我绝对让你好看。
夏栀鸢一边嘀咕,一边还不忘挥挥自己的小拳头。
夏栀鸢走着走着,忽然发现不对劲,一抬头,夏栀鸢目光微变。
夏紫怡,还有王杉杉。这对母女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夏栀鸢想来一个眼不见心不烦,直接准备转身离去。
谁知道,夏栀鸢刚刚转身,背后忽然传来了夏紫怡假惺惺的声音。
“栀鸢,爸爸想你了。
让我来接你回去。”夏紫怡一边说着,一边不忘跑到夏栀鸢的身边,想拉起夏栀鸢的手。
可是夏紫怡的手还没有来得及碰到夏栀鸢,夏紫怡已经直接避开了夏紫怡伸过来的手。
“脏。”夏栀鸢看着夏紫怡的手,只觉得肮脏不已。
“你……”夏紫怡没有想到,夏栀鸢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差一点就气炸了。
“我怎么了?我很好,要是不看到你们两个人,我相信,我会更好的。”夏栀鸢看着夏紫怡的眼睛,眼里面全是毫不隐藏的厌恶还有讨厌。
“夏栀鸢,你就这么的讨厌我吗?”夏紫怡试图的让自己的语气变得正常一点儿。
今天可是关键时刻,爸爸说了,今无论如何,都要把夏栀鸢带回去。
“是。”夏栀鸢并不打算,否认自己对夏紫怡的厌恶,“我从心里面就厌恶你这样的人存在。”夏栀鸢看着夏紫怡,毫不隐藏的厌恶。
看着夏紫怡,夏栀鸢是真的想当做眼前整个人不存在。
可是……有些人啊!偏偏就是这样不识趣,总是无时无刻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夏紫怡,人贵在有自知之明,我要是你,绝地就去不会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在别人的面前。”夏栀鸢看着夏紫怡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
“你这样做,不过就是自取其辱。”夏栀鸢的话,已经成功的让夏紫怡处于疯狂边缘了,要不是一旁的王杉杉紧紧的抓着夏紫怡的手。
说不定就已经直接冲过去了。
“栀鸢,紫怡只是小,不懂事,希望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这一次,阿姨是真心想让你回去,你爸爸因为自责,说这些年,都是他的不好。
栀鸢,你就回去看看你的爸爸,好不好?”王杉杉一副好人的模样,看的一旁的夏栀鸢一阵的恶心。
这人,恶心到王杉杉这一地步,也是牛。
“我要是不回去呢?我已经和你们家没有任何关系了,我想,我回不回去,都没有关系吧!”夏栀鸢很满意的看着王杉杉扭曲对我脸。
“栀鸢。”王杉杉强忍着心中的怒火,看着夏栀鸢,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可是越是这样的王杉杉,夏栀鸢越发的觉得恶心到自己了。
“王杉杉,你够了。”夏栀鸢看着王杉杉的目光,完全都是厌恶。
“一大把年纪了,跑到我这里,装可怜,你不觉得恶心吗?
装可怜的功夫,你可以说是怒火纯情了吧!
你有在我的面前装可怜的功夫,还不如跑到夏侯的面前去,在他的面前多多装装可怜。
或许还可以得到更多的东西,在我这里,不过就是自取其辱罢了。”夏栀鸢看着王杉杉那一副倚老卖老的模样。
在自己的面前,又是装可怜,又是哭泣,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欺负她了。
王杉杉从进夏家的那一天开始,从头到尾都是这个样子,在夏侯的面前永远都是一副贤妻良母的模样。
刚开始,夏栀鸢都要相信了,都已经要接受王杉杉这个继母的存在于。
可是直到那一天,夏栀鸢才知道自己多么的可笑。
装可怜,不过就是王杉杉的手段之一,什么栽赃陷害,什么扮无辜。
王杉杉什么不做。
就连王杉杉的女儿,夏紫怡都把这些功夫练的怒火纯情了。
夏栀鸢有时候都在想,这一对母女要不去做演员,都是浪费了。
“你们两个人演够了吗?没演够,回家去演。不要在我的面前瞎晃悠。”夏栀鸢想到曾经的事情,看着面前的两个人,更加没有什么好脸色。
如果不是自己曾经偶然间得知真相,可能自己真的要把王杉杉这样的女人当成一个好人了。
那对自己妈妈而言,就是一种侮辱。
还好,还好自己及时发现了一切。
王杉杉被夏栀鸢说的脸一阵黑一阵青,她没想到,夏栀鸢居然油盐不进,该死的小贱人,和她那个贱人妈妈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呵呵……”夏栀鸢看着变了脸的王杉杉,嘴角微微上翘。
王杉杉,这不过是刚刚开始而已,我们来日方长。
“夏栀鸢。”眼看夏栀鸢就要走了,王杉杉再也忍不住了,一旁的夏紫怡也是一脸的紧张,生怕夏栀鸢就走了。
可是夏栀鸢的步伐并没有因为王杉杉的声音而停住。
“你难道就不想要你妈妈留给你的项链了吗?”
夏栀鸢听到“项链”两个字,整个人明显愣住了,脚下的步伐也停住了。
“你说什么?”夏栀鸢的目光落到了王杉杉的身上,“我妈妈留给我的项链,果然是你拿的。”夏栀鸢怒不可遏。
当初,夏栀鸢的妈妈苏映雪在临死前,把自己的项链留给了夏栀鸢,那也是夏栀鸢这些年的唯一的念想。
可是就是这样的一个念想,当年居然莫名其妙的失踪了,夏栀鸢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
夏栀鸢也怀疑过,就是王杉杉母女拿走了的。
可是不管夏栀鸢怎么去逼问,他们就是不承认。
这也是这些年,夏栀鸢一直以来的心病。现在忽然听到这个消息,夏栀鸢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是你们拿的,当年的项链,就是你们两个人拿的。”夏栀鸢的目光微变,看着两个人的目光已经充满着怒火了。
该死!
唯一的念想,居然变成了他们两个人的威胁自己的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