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在人间会所,是东海,乃至整个华夏东方沿海地区,都是赫赫有名的。
它的出名,不在于装修有多豪华,也不在于里面的妹子有多水灵,而在于就像它名字里说的一样,它能让每一个到这里的人,都能在这里玩得开心。
在这座占地超过三十公顷的大型会所里面,几乎可以找得到世界上存在,或者曾经存在过的,任何一种玩耍方式。
像足球篮球高尔夫这些都不说了,甚至像斗蛐蛐,赛乌龟这种无比古老的游戏都有。
而且像这种古老的玩法,也许因为玩的人少,没钱还玩不起来,所以,为了显示自己逼格够高,整个华夏东部地区,凡是有钱有闲的公子哥们无不对其钻研了又钻研。
甚至这里那些富二代官二代的二代圈子里,如果你对如何养蛐蛐,如何斗狗等等里面的门道不能张口就来的话,甚至你都不好意思说话!
这些游戏中,人气最高的,还是要数斗鸡斗狗两项。
据说在这里一场斗鸡斗狗赛下来,双方的赌注流水,可以达到几千万甚至上亿之多,可见其火爆程度。
与这里相比,青蛇帮老大萧蔷开的那所斗狗场,就成了不入流的存在了。
这天,乐在人间会所斗鸡场外面,一个一身奥地利定制西装,脚蹬西班牙定制皮鞋,手上是价值百万的全球限量版劳力士金表的年轻人正面色焦急的在外面走来走去,看上去好像在等人。
来来去去的富二代们认识他的不少,见他这着急的样子,不由得议论纷纷。
“哎快看,那不是东海有名的洪飞洪大少吗?”
“看样子他好像在等人?”
“他都等了快半个小时了吧,谁有资格能让洪大少等这么久?”
“就算是市长也不行吧?”
就在这时,一个挽着女伴的富二代嗤之以鼻道:“你们还不知道吧,洪大少和海少刚起来了!”
“海少?哪个海少?”消息不那么灵通的富二代们纷纷问着。
“嘿!”那富二代蛮享受这种引人注目的感觉,在女伴的屁股上抓了一把引得女伴一阵娇嗔,吊足了观众胃口,这才得意道:“就是从港岛来的孙福海啊!这你们都不知道?”
“嘶!”
周围人齐齐倒抽一口冷气,震惊到:“那孙福海可是港岛青帮堂主的外甥,来历奇大无比,可不是洪少能惹得起的啊!”
“呵呵!”那富二代冷笑一声,继续道:“惹不起也惹了,而且海少今天摆下盘口,要和洪少来一场斗鸡比赛解决恩怨!而且听说海少还专门花了几百万美金从国外重金买进一只特种斗鸡,洪飞输定了!”
“哗!”
众人一阵沉默,突然有人道:“不好意思,我去上个厕所!”
说完转身就跑,但他跑的方向,分明是乐在天下会所接收赌注的地方!
太卑鄙了!
众人如梦初醒,纷纷叫道:
“我也去上个厕所!”
“我也去!”
“等等我!”
呱吱!一声刹车的声音,一辆车上满是泥土的suv停在了乐在天下门口,门口的保安们眼角一阵抽搐,恨不得骂娘,特么的什么破车,还敢停这里?
但是他们刚要上去阻拦,就看到洪飞洪少满脸兴奋的扑了上去,他们连忙坐了下来,装作没看见那辆车。
但是心里却忍不住嘀咕着:
“能和洪少来往的,肯定是非富即贵,但却开这样的破车过来。”
“这不是装逼吗?!”
洪飞却不管别人如何想,他像见到亲人一样扑到车前,拉住车上一位身着休闲服的年轻人的手,怎么也不肯松开。
这个年轻人当然就是刚刚从下河村赶来的徐帆了。
徐帆满脸无奈的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笑道:“飞哥,你怎么突然这么热情?害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哎哟,你就别逗我玩了行不?”身着高档衣服的洪飞却记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又拉住徐帆的手一阵摇摆,脸色焦急道:
“咱家神武大将军呢?在哪?快拿,哦不,快请出来我看看!”
徐帆苦笑不得的再次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挑眉道:“飞哥,咱俩啥时候成一家的了?既然咱俩是一家的,那谁是哥哥谁是弟弟啊?”
他本来是想调戏一下洪飞的,没想到洪飞眼都不眨一下的,就喊了出来:“哥!你是我亲哥!只要你能让我过了这一关,让我叫你爹都行!”
我去!
这逗比真的是洪飞洪大少吗?
徐帆彻底震惊了,他甚至都已经怀疑,是不是原本的洪飞洪大少被喵星人抓走了,现在这个是喵星人派来的间谍了!
玩笑归玩笑,看洪飞那着急上火的样子,徐帆也不忍心继续调戏他,而是走向后面车门,道:“小颖,把神武大将军牵出来!”
因为洪飞和海少的赌局,洪飞周围围了不少关注他的人,这些人听到徐帆的话不由一阵无语:
牵……牵出来?
大哥,你确定你说的是鸡,不是狗?
然后,但他们看到一个萌得不要不要的美女从后座下来,手里一根不知道从哪捡的一截破烂绳子上,拴着的一只大公鸡时,顿时齐齐无语了。
大哥,人家可是斗鸡啊!
谁家斗鸡不是伺候得好好的,生怕累着了饿着了,哪有像你这样拿根绳子一栓就完事的啊?
你这不是农村里常见的土鸡吗?
你确定你不是来搞笑的?
恰好在这时,一辆豪华无比的房车停下,车门迅速打开,从里面哗啦啦跑出来一溜穿着笔挺工作服,戴着白手套的年轻人,这些人从房车中抬出一个豪华无比的真皮沙发,沙发上,躺卧着一只雄壮无比的大公鸡!
“哈哈哈哈!这不是洪少吗?”后面一辆黑色法拉利停下,一个满头黄毛的年轻男人走下,看向洪飞笑道:“这就是你要和我海少比赛的公鸡?哈哈!别逗我了好吗?”
洪飞脸色难看无比,但是,他还是目光坚定的道:“海少,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敢说输赢,万一我赢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