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战话刚刚说完,众人满脸亢奋,所有人都拿起武器冲出了这片林子,对着那些低级魔兽就是疯狂的攻击,这些人如果老了,有一天恐怕会和自己子孙说道:“爷爷当年可是追着魔兽群砍杀的男人。”
无数的低阶魔兽被钱战一行人斩杀了,苗云和吴林此刻正在攻击一头四阶水系魔兽,千年玄武,这家伙防御力极高,将头缩进了龟壳,任凭怎么攻击就是不露头,只要攻击的密度稍稍降低,这家伙就探出脑袋朝着众人吐上一个冰息速,这冰息术能极大降低速度,所以苗云和吴林也不管有没有效果,疯狂的朝着那墨绿的龟壳砸去。
钱战见状也赶了过来,四阶战技不停的砸向这千年玄武的龟壳。
徐帆这时候冷冷的扫了一眼身旁的这些低阶魔兽,一跃而起口中轻喝一声:“长生诀—地狱烈焰!”焚尽世间的怒火吧,带走这些低阶的蝼蚁吧,徐帆喃喃道,这道术法之中不禁蕴含了先天真气,徐帆更是将体内的三昧真火灌入其中,一下子威力倍增。
这些火焰那些低阶魔兽触之即亡,泰坦巨猿见自己呼唤来这些低阶魔兽徐帆仅仅一击便全部击杀,心里也不禁升起疑惑,这还是三星修罗的修为吗?怎么会如此强横,还是说眼前这诡异的人类有什么秘法?
就在泰坦巨猿发呆的时候,徐帆心念一动手中长枪一下子变长了数丈,朝着泰坦巨猿左眼就是一枪刺过去了,纵使你防御力强横,眼睛也是没有什么防御力的地方。
“嗷!”
泰坦巨猿痛呼一声,毛茸茸的大手捂住了左眼,显得极为痛苦,随后抬起头愤怒看着徐帆,这时候徐帆又将四象珠所化的长枪在手中把玩着,丝毫不理会这泰坦巨猿的愤怒。
又是一阵震耳欲聋的嚎叫声,泰坦巨猿一个纵身便跳到了徐帆身前,朝着徐帆就是一拳砸下去,徐帆心念一动,踏着纯阳步法立刻消失在原地。
“砰!”
原本徐帆的位置,出现了一个十多米深的大坑,泰坦巨猿这一击可见威力骇人。
徐帆轻笑一声说道:“傻大个,有一把力气啊。”很显然泰坦巨猿是被激怒了,庞大是身躯在徐帆面前就像一座小山一般,不过徐帆依旧摸透了泰坦巨猿的套路以及弱点,下一刻,泰坦巨猿风驰电掣一般的速度朝着徐帆扑了过来,徐帆也是有些诧异,这家伙怎么速度一下子变得这么快,该不是使用了什么禁忌之术吧。
“砰砰砰!”
“砰砰”
泰坦巨猿疯狂的朝着徐帆进攻,不过徐帆此刻却是没有慌这回击,而是淡定从容的踏着九步纯阳,避开泰坦巨猿的攻击后再说,这时候魔兽森林靠西面的外围之地已经是地动山摇一般的了。
不多时除去地动山摇,徐帆觉得天空似乎已经在慢慢黯淡下来,这些十分不符合常理,这才刚刚是早上啊,这么快天黑?显然不可能,修罗领主是战国华夏人,不可能弄出这么不符合常理的东西,所以只有一点了,那就是这泰坦巨猿一定是使用看什么秘术,才会出现如此异相。
“吼!唔~~~”
泰坦巨猿疯狂的拍打着自己的身体,左眼之中鲜血此刻也仿佛不要钱一般的疯狂向外涌动着。
“咻咻咻!”
泰坦巨猿身上的毛发仿佛钢针一样朝着徐帆激射而来。
“靠!傻大个,你还使用暗器啊,不错啊。”徐帆一个翻滚避开了这一波攻击,随后淡淡的说道,不过话音刚落又一轮攻击,徐帆这次不说了,假装十分狼狈的避开了这次攻击,如此反复了数百次。
徐帆身形一闪,十分轻松的躲过了泰坦巨猿的一次攻击,随后站在原地说道:“泰坦巨猿,啊不,傻大个,好玩不,哈哈哈哈。”
远处那边森林外钱战此刻带着流云宗的人斩杀了不少低阶魔兽,最后众人合力也是将那只千年玄武给击杀了,虽然这千年玄武防御力极高,但是架不住人多势众,而且这千年玄武的攻击力不是很高,一般这千年玄武都不会主动攻击魔兽或者修罗和人类,因为他们的攻击太低了,当然同时他们也拥有极高的防御力,所以一般的魔兽或者修罗和人类也不愿意找这玩意的晦气,又臭又硬。
钱战朝着那只千年玄武踢了一脚之后说道:“这玩意做成盾牌倒是不错,吴林,将龟壳收好。”
“师叔这么大,我怎么收啊。”吴林苦着脸问道,钱战白了一眼吴林说道:“你不会背着吗?”
“哈哈哈。”
流云宗的弟子都是忍不住发出阵阵笑声,弄得吴林脸上一阵青一阵红的,随后不久钱战又说道:“谁再笑,老子就让谁背回去。”
这四阶纯防御型的魔兽,身上的东西当然是防御类的极品,钱战怎么可能放弃呢,吴林也是无奈只好背起这玄武的龟壳,众人来到了树林之中后,吴林放下了背上龟壳说道:“师叔,徐帆大哥真的可以杀了那泰坦巨猿吗?这四阶的千年玄武防御力都如此强横,别说已防御力著称的七阶魔兽泰坦巨猿了,那泰坦巨猿估计站着不动让我们打,也能把我们活活累死。”
“可能我们真的不了解徐帆,刚刚那几声嚎叫分明是泰坦巨猿吃亏发出的痛呼,这小子到底藏了多少,他又是什么人啊。”钱战说道,似乎是在和吴林说,但更像是自言自语。
徐帆手中的长枪也泛着寒芒,阵阵闪电萦绕其上,看起杀伤力巨大,另一只手上的纯阳剑之上泛着幽幽紫焰,这是三昧真火凝聚到了一个极致所发出的颜色。
泰坦巨猿吃了几次亏之后也不敢冒然行动,虽然瞎了一只眼,但另外一只眼睛却是死死盯着徐帆,徐帆任何一个动作他都放在眼中,生怕徐帆再次偷袭他,眼前的蝼蚁让他充满的疑惑,明明只有三星修为,速度却是快到了一个让自己难以捕捉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