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怀瑾舒服的喟叹一声,大掌揉捏着岁岁的一对酥乳,更往深了顶撞,“喜欢这般么?”
岁岁攀着他宽阔的肩,贝齿咬着他颈间的肌肤无力去辩驳他那番话。混沌的意识里,只余不断攀升又猛地跌落的快感,顺着四肢百骸汇入心尖。
“咬得那般厉害……”颈间的啃咬不痛不痒,反是身下嘬吸着他不时进出的物什,温怀瑾沉声笑道,“小白想是欢喜极了罢。”
岁岁瓷白艳丽的小脸被情欲爬满,她颤着鸦睫,身子无处可躲,只得由着男人朝着最敏感的那处极尽缠绵的研磨。
岁岁教他肏弄得神色涣散,整个人好似嵌入了他骨血深处。一番又一番上涌的快感顺着脊背攀升,轻易便将她回回都抛掷欲海中沉浮跌宕。
她失声尖叫,无力地手推拒着温怀瑾炽热的胸膛,浑身止不住的发颤。那情欲似山野猛兽,紧咬着她不愿松口。
温怀瑾深凝了口气,忽地俯首含住岁岁水润的唇瓣,舌尖舔舐着那抹柔软,又轻又柔地细吮。身下却又凶又猛地顶弄着岁岁痉挛的身子。
他肏弄的越是深,穴肉便越是吞咬得厉害。几番下来,连理智都搅碎在淫靡的水声里。
他倏地粗喘,骇人的性器在花穴深处狠顶数下,一股阳精径直搅合去了深穴,淫靡的穴口湿哒哒地淌了一片蜜液。
岁岁当即失声尖叫,指尖掐着温怀瑾赤膊的上身,长睫颤颤巍巍地垂下几滴泪珠。
高潮后的身子还喘着余息,彼此拢作一团密不可分,黏湿的吻顺着眉眼缠在唇齿间。
良久,温怀瑾方撤了身,引着岁岁拥入怀中,手抚摸着她汗湿的雪背,一时无言。
岁岁埋入他怀中,耳闻他心脏跳动的声音,那强健有力的声儿宛若擂鼓有节奏地一下又一下击打在她心上。
她忽而思绪泛开,一时闪过缠绵悱恻时温怀瑾灼热的呼吸,一时又是温怀瑾那屡屡教她溃败无处可逃的情欲。
她抿着唇,不由去想,好在周遭没个族人能瞧见她这番模样。若不然非得丢了她狐族的颜面,将那妩媚惑人的名声大打折扣。
然而丢了颜面事小,自己竟是教个凡夫俗子在此等事上全然掌控。
思及此,岁岁又羞又恼,便想着温怀瑾虽是个凡人,然那人道他还是上界劳什子厉害的仙长。
她不过是个幼狐,渡劫失败又失了妖丹,自是比不得下凡历劫的仙长。自个儿这般,也不是很丢颜面。往后助这仙长历劫成功,待她回了族中,这桩子事也能好好吹嘘一番。
温怀瑾颔首蹭了蹭岁岁的狐耳,柔声问道,“小白这般入神,又是在想些什么?”
岁岁自是在想,与自个儿相比。温怀瑾才该是那妩媚惑人的妖精,她反倒是个被采补去了的倒霉“书生”。
她想得入神,竟是不自觉道出了口。温怀瑾乍闻此言,不觉好笑。
他舒展着清隽的眉眼,柔声低笑,瞧着岁岁浑然未觉的神态,忽觉心痒难耐,俯首去寻她微抿的粉唇,含吮着喃喃,“果然是个笨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