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是绑缚了一夜的小崽子,晨起时岁岁顿觉浑身酸痛不已。
她迷茫的眨了眨眼,双手无意识地往身侧探去,然身边的被窝唯留些许余温,哪里还有狐崽子的影。
岁岁慢慢地直起身子,被子从她身上缓缓滑落,露出大片白皙娇嫩的肌肤缀着斑驳的红痕,尤为醒目。
外间隐约传来喧闹声,似是载歌载舞,好不欢快。
忽而微风拂过帐帘,一人踩着长靴徐徐步入,烈日的光影自缝隙里照进,衬着来人长身玉立,宛如天神降临。
岁岁怔了一瞬,心头略过几丝悸动。
是了,他本便是天上的仙君。
“醒了?可还有不适的?”温怀瑾端了一盘吃食置于桌案上,又取了一只白瓷碗走近。
岁岁身上囫囵裹着昨日的喜服,拥着被褥往后稍退了几步,羞恼道:“你进来怎么不说一声?”
温怀瑾噙着笑意,坐在塌边,骨节分明的手端着白瓷碗贴近岁岁唇边,温声笑说:“估摸着时辰晓得你该醒了,便去取了温好的羊奶,尝一尝如何?”
昨日闹腾了一夜,岁岁自是又乏又饿,她不自觉伸舌舔了一口瓷碗中的羊奶。
温热的羊奶,也不知使了什么法子,竟是一丝腥膻的味也不留,于齿间唯余甜味。
不多时,那大半瓷碗的羊奶便都入了岁岁腹中,她意犹未尽,不禁伸舌舔了舔唇角残余的一圈奶渍。
“慢些喝,倘若喜欢,我再去取一碗。”温怀瑾忽而开口噗嗤轻笑了声,岁岁吓了一跳,身子瑟缩着,忙羞赧地偏头躲着男人炙热的注视。
“谁,谁喜欢喝了……”她涨红着脸,极力驳斥,只是唇角还残留了半圈奶渍,辩驳的话语委实显得无力得很。
温怀瑾哑然失笑,伸出指尖自她粉嫩的唇瓣轻划过,指腹拭着奶渍下意识地略过她唇齿间又忽而收回了手。
“有些香甜,我倒是喜欢。”男人薄唇抿着指腹,清隽的眉眼染了些邪性,眸中含着明晃晃的调笑瞧着她。
岁岁又羞又恼,推拒着唇边陡然贴近白瓷碗,“不喝了,谁若稀罕谁喝便是!”
“当真不喝了?”温怀瑾逗趣着她,岁岁自是恼了,怒嗔了一眼,“自然,不——唔……”
张开的唇齿教他忽地擒住,唇腔内划过些许温热的羊奶,灵巧的舌尖带着羊奶的香甜一一扫过。
唇舌交缠不过须臾,岁岁圆睁的眸子里便起了一层薄薄的雾气。她极低的嘤咛了声,羊奶滚过喉间,舌尖缠着香甜味将她愈发深吻了去。
身上囫囵穿着的喜服随之轻扯开,露出一片莹白的肌肤。
温怀瑾深吻着怀中瘫软的美人,手上的动作利落的拨开碍眼的衣物,指腹划过底下的肌肤,带起一片战栗。
岁岁潋滟着于男人眼中不亚于万种风情的眉眼,葱根般的指尖攥着男人的前襟,蹙着眉追逐着互为交缠的唇舌。
温怀瑾好似七魂八魄都教她这一眼勾了去,他滚了滚喉,再多的缠绵吮吻都难消他心头的欲火。
岁岁急喘着偏过头,身下难言的酸涩和忽起的酥痒令她绯红着面色,张唇愤愤咬上了男人凸起的喉结。
xfαdian。com(woo↿8.u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