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用魅力了?拿出组长的架势不就行了?”
“你就是给我找事儿干。那个女人怎么样了?”
“看上去很平静。只是有一点很奇怪,按理说她也算是有身份的人,她受伤,老公又死了,这么大的事估计很快她的亲朋好友就都知道了,可到现在都没有一个看她的。就一个来电还被她挂死了。”
“确实有点反常,至少她家里人也该来看看她。她家里的情况已经让人去查了,估计很快就能有消息,你先看紧她,别让她再死了。”
“那最好派个女警来,她上厕所也得有人跟着。”
“我这就派一个去。好了不说了,我再问问那个清洁工。”
“是头的事?”
“嗯。挂了!”
袁彻挂断电话,思索了片刻推门进了会客室的门。
那个清洁工正喝着茶水敲着二郎腿,嘴里哼哼着什么,见袁彻进来也不站起来,只是放下翘起来的腿,露出有些豁口的门牙:
“警察同志,这正干着活呢就被叫来了,你说着半天的工算谁的?”
“我们会和你们单位打招呼,不扣你工钱。”袁彻把本子丢在桌子上,坐在李大头对面。
“那感情好,那咱就多聊聊。”
“行,聊聊。先说说,你一般早上几点去上班?”
“我啊,夏天就四点左右起床,五点左右出门,冬天能稍微晚点,不过也差不临。”
“昨天你在看到尸体前都干了什么?看到什么,仔仔细细的说说?”
“从什么时候?从起床吗?”
“从你出门开始。”
“啊,出门啊,我还以为连我拉屎也得说呢。那说起来怪没味儿的。行,让我想想。”李大头手指挠着头,眼睛翻来翻去的着实想了一会儿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