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再想吃,也得往后稍稍。
但这种极品尤物,是个男人遇到一次,就不可能会放过,然后再回头去过吃糠咽菜的苦日子。
而此时,少女又眨巴着眼睛,问他女一号的事。
本来早打定主意吃完就赖账的男人,忽然就犹豫了。
他清楚地知道,这账他要是赖了,他跟这个天真却倔强的小尤物,就是真的没有后文了。
因此他说:“你让我考虑一下。”
安笙一点都不怕他考虑。那可是系统加持过的快感buff,等这男人下一次身体有需求时,再回想起昨晚的铭心刻骨的感受,现在所有的顾虑都会被他抛之脑后。
毕竟,一个犯了毒瘾的人,哪管家里还有没有钱?怕是卖儿卖女,都要再尝一口那种飘飘欲仙的极乐滋味。
因此大功告成的安笙,便在送男人出门时,好心情地没有完全躲开他的离别之吻,让那嘴唇落到了她的耳畔。
“我们错开时间离开,等会儿我会派人来给你送衣服的,在这乖乖的。”
赵刚说完,便满脸春风地离开了。
而看了半宿电影的安笙,刚要回房,在沙发上再眯一会儿,却在刚转身时,被猛地推进了房间。然后就听门咔的一声,在身后合上了。
一个健壮的男人躯体将她死死压制在门边的墙面上,她背对着男人,只能感受到喷薄在自己颈后的喘息,粗而急。
安笙于是以为身后的男人是发情了。
虽然对这不知名男人的发情速度有些惊讶,但感受到男人钳制住她手腕的手越来越用力,那处已经泛起明显的疼痛来,安笙还是揣测着男人的状态,故意娇声喊了一句:“疼~”
那是最能勾动男人痒处的语调,不出意外任何一个有正常情欲的男人听了,都会心生怜惜,或者将注意力转到对她的欲望上来。
而安笙有系统在手,一点都不怕什么强奸犯。
但她这么一叫,身后的男人却没像她想象中那样反应。
她听见身后冷冷的一声“呵”。
然后在她毫无防备的瞬间,身上酒店的丝薄睡裙,被一只大手抓住,毫不留情地一撕一扯,她便在自己的一声惊呼中,赤裸裸地暴露在了男人的视线之下。
安笙无法回头,却能感觉到男人如有实质的目光,在她的皮肤上一寸寸逡巡。
但男人却并没有再碰触她。
她只感觉到身后之人的呼吸越来越重,越来越急。然后两人就以这样古怪的姿势,僵持了将近一分钟。
直到安笙受不住空气的凉意,打了个喷嚏。
男人忽然毫无征兆地放开她,猛地把她向前一推。
安笙栽倒进前方的沙发里,还没等她爬起来看一眼男人,身上就被丢了一件浴袍,劈头盖脸地将她罩住。
她听见男人的脚步声似乎往床边去了,这才终于拉开脸上的浴袍,偷眼打量起来。
在看清床边那道熟悉的身影时,安笙松了一口气,同时也心中微微一紧。
眉眼风流的俊美男人,此刻的桃花眼里全是阴沉沉的风暴。
他绕着床,打量着几乎没一块干净地方的床上的斑斑痕迹,看着看着就笑起来,一边笑一边点头。
“好,很好!”
他一手掀起被子,仿佛兴味十足地低头端详着,忽地将手中物一甩,猛然抬脚,将牢固的大床踹得就是一歪。
他终于看向安笙,脸上居然还带着笑,低声问她:“做了几次?”
“什么?”安笙没听清。
“我他娘的问你跟那头猪做了几次!”男人的声量根本控制不住,句尾几乎破音,一双眼睛更是血红血红,一看就是怒极攻心的模样。
安笙蹙眉:“褚婪,你冷静点。”
“冷静?这种时候你要我冷静?”褚婪胸腔急速起伏,指着大床的手指,都在微微发抖,“我他妈的看到昨晚暴雨,知道你没回去就开车来接你。来了没看到人,电话也不通,我他妈的找了你整整一夜,你就给我看这个?啊?”
安笙看他实在冷静不下来,只好一记生猛的冷水泼下去。
“褚婪,你又是用什么身份,质问我的呢?”
她淡淡问道。
她本来不想说这么绝,毕竟在确认了两年内爬上顶端的目标之后,她要用到褚婪的地方还会有很多。
她能看出褚婪在她身上动的那点心,在她眼里,说句不好听的,这都是她能借以剥削他剩余价值的资本。
但今天这话要是不挑明了,在这经常举办娱乐圈盛会的酒店周边,安笙是真怕他的大小声把记者引来。
如果真是这样,那她这些天的谋划不仅要全打水漂,还未成事名声就先烂了,对她以后也是大大的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