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阵天旋地转,单汀晕头转向地从厚厚的羽绒被上爬起来。
“自己闯的祸,就要自己承担后果。”男人松了松领口的扣子:“说吧,想用什么姿势?”
第二天一早,闹钟在床头叮铃铃地响了半分钟,阮铭才艰难地掀开了半只眼。
“那个开关在后面……橙色按钮。”
细白的手腕从毛绒绒的法兰绒被套里伸出来,男生软糯的声线混在刺耳的闹钟声中,几乎听不见。
“嗯?”夏枫桥凑到阮铭的嘴边。
带着浓浓睡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就……橙色的!”
怎么就还生气了。
夏枫桥的眉眼忍不住弯了弯,只觉得阮铭这样小炸毛的起床气还挺可爱。
顺着阮铭手指的方向,夏枫桥终于成功关掉了闹钟。
世界重归宁静,阮铭又开始眼皮子打架。
就很累,不想起,还想睡……
刚刚睁开的半只眼又缓缓闭上了,阮铭的呼吸很快变得悠远绵长。
夏枫桥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摸索着踩到了床边的拖鞋。
冬天的天黑的早,亮的晚。都已经快八点了,外面的天还是黑的。
露在外面的半截手腕被人捉住,塞进了柔软的被窝里。
阮铭迷迷糊糊之间被人亲了亲额头。他不自觉的动了动,手臂触碰到一片柔软的毛毛。
是奶茶。
抱着怀里的小猫咪蹭了蹭,阮铭满足的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