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宜宁出了魏王府,上了自家马车,就立即让大丫鬟锦书拿出药膏来抹脸。
“嘶,你这死丫头,轻点!”伍宜宁吃疼,避开锦书的手。
锦书连忙说了不是,又道:“小姐刚才就应该上药的,那贱人下手也太狠了,可别毁了容才好。”
伍宜宁道:“你知道什么,不顶着这张脸,怎么叫平西郡主记得那贱人的恶毒。”但也害怕自己的脸真毁了,从马车的小抽屉掏出一个精致的雕花靶镜一照,看到脸上红印子,脸都肿了好些,勃然大怒。
“回头得找母亲要玉容膏抹才行。那该死的小贱人,下手竟然这么狠毒,此仇不报我就不叫伍宜宁!”伍宜宁把靶镜扔在一角,怒道:“等她落在我手里,我必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锦书却道:“小姐,那也不是好相与的,郡主身边的嬷嬷让她那个丫头说扔就扔出去了!”
伍宜宁脸色一变,瞪了她一眼:“要你提醒我。我才不会自个儿撞上去!”
“所以,小姐和郡主说那个?”
伍宜宁得意的哼声:“她再有本事,再有人护着,还能强得过郡主去?郡主可是魏王府的唯一嫡郡主,身份尊贵,她有什么?没了银钱看她能得意到哪去?说不定到时连钰弟的仇也报了。”
她在平西郡主那里说足了五福的坏话和恶毒,平西郡主是个傲气的,哪里受得了五福比她还嚣张狂妄?必定会咬死了五福!
被平西郡主盯上,五福肯定讨不了好去!
“借刀杀人,小姐英明!”锦书讨好的恭维一句,道:“可是,她也有昌平郡主撑腰呢?会不会被昌平郡主给搅和了?”
伍宜宁脸上的得意一敛,昌平郡主三番两次因为五福给她难堪,所以她也恨极了昌平。
“昌平郡主的父亲,不过是个郡王,魏王却是异姓王,谁更厉害?”伍宜宁撇着嘴道:“而且,我就不信了,昌平郡主真的就会为了那个小贱人和平西郡主闹得太难看。她们的母妃可都是交好的呢!”
锦书心中有些不以为然,看昌平都不愿意和平西郡主交好玩耍,可不认为她多向着平西郡主,但她也没敢和主子说就是,省的被她记恨。
“奴婢看昌平郡主也是受了那贱人的蛊惑才看不清她恶毒的嘴脸,好在平西郡主不是她,眼光也好,才和小姐你好。”锦书笑着说:“若是她在魏王妃和魏王世子跟前给小姐美言几句,说不定魏王妃他们也得对小姐另眼相看呢!”
伍宜宁粉脸一红,想到英气勃勃的又俊逸贵气的魏王世子,心口就咚咚咚的直跳,他生得那么好看,身份又是那样尊贵,若是看上了自己,那她成为世子妃的话,以后谁敢轻视她?
“你别胡说,魏王世子,眼光高着呢!”伍宜宁嗔道。
锦书嘻嘻一笑,道:“所以他才看得着我们小姐啊,奴婢就觉得他对小姐笑得特别温柔,别人可没这样。”
伍宜宁听了,双颊越发的酡红起来,但那脸上神情,却是一派自得。